看詹咏夕将鸡舍清理干净院子里围一堆的萝卜头,眼睛闪耀着光芒。“三婶,你太厉害了!三叔都没有这么帅的清理鸡舍。”年十三岁的祁雯是直性情,忍不住感叹。
“三婶,我好恨你!你怎么不早点来,我八岁都要打扫鸡舍我都是没有这个,我扫了两年了。”祁盈眼里都委屈的含泪控诉了。
“三婶,我日后能不能借用借用。”祁雯也是觉得自己这些年简直是白瞎力气。
詹咏夕一早起来碰不到厨房的东西,吴氏防她像瘟神一样,说让她清理鸡舍。可天还没放亮呢詹咏夕当然要先吃饭。饭后詹咏夕清楚怎么个清理法后,找工具,回头将带过来的基本工服穿起来,带上智能手臂大力手套头盔,三下两下的清理干净。看热闹的基本就是小辈,祁凤丽站在大门边,眼里也是给震惊到了。
“可以,不过用完要擦洗干净。”开玩笑,如果不借日后这帮家伙都推脏活给她干还得了。
吴氏脸色都不好看,她本想给新来的人一个下马威,结果给人翻盆了。
“都围着做什么!不就是显摆个机械臂吗。三屋里的,你带的这个这么好用的话就给大家用。还借什么借。”
“我丑话说在前头的,这是我的嫁妆。嫁妆是记在个人财产里的。”
“婆婆,吃过饭我们这就回镇上了。”抱着粉嫩可爱的娃娃的盛美珍眼睛里带过不屑,郡城来的有个工作臂算什么,浮夸。祁建豪提着两箩菜蛋。出了院门把形如艇子的车放出来,老婆孩子上艇坐好,吴氏又热心的提一袋五十斤的大米来放上去。看建豪的艇去了还呆呆看半会。
“詹咏夕,跟着去地里干活。”
“家里的人都去吗?”
“什么,你想偷懒!每个人都有活。”
“那我可不可以先洗衣服再去。”看见二嫂苏芳可是拿盆洗衣服的。不见得就是给全家人洗衣服。
“你这个好吃懒做的东西,来我们家作福作威呦。说你一句顶十句嘴,你想气死老人啊。”
到地里做工,就是收黄豆。收得好好的,吴氏来了有喊:
“他三嫂,你是怎么干活的!你这是来干活的还是来玩的!你把豆子撒的满地还收什么黄豆!你收叶子啊。”
“哎呦,大嫂有没有药贴,我的手绞到了。”祁凤丽娇柔的喊。
“詹咏夕,你不会干活,就把手套给小丽。看小丽的手都弄伤了。”吴氏的声音又是疼又在责备詹咏夕。好嘛,人凤丽是亲闺女,当然要好好护着。可是,祁凤丽有手套的!这是在黑詹咏夕的名声呢。附近有村子的人也在地头干活,他们离的远,以听到声音来给判断。
人多不到半天就把这三分地黄豆收上来,将根茎剪掉装上机甲铁牛拉回家。凤丽坐上铁牛车回家。
等詹咏夕跟着大嫂他们走到村子小店前,就听人在说詹咏夕:
“。。。。。。村子里也没见谁家的新媳妇脸这么黑的,真不是个好人。”
“就是嘛,听说爬人家公子的床给踹飞了,真不要脸。”
“哎呦呦,看她那头发,跟个男人一样!人家公子又没瞎眼怎么会碰她。”
“是啊是啊,听他们家一早的就在闹。那个男人婆在城里没人要,倒贴了些嫁妆嫁乡下了。”
“人建白多好的小伙给猪拱可惜了。”
“之前春英对建白那可登对了,就怪那婆子死不松口要作践建白。建白不就是出生时难产吗恨自己儿子恨一辈子啊。”
“你们嘴巴乱攀咬怎么不把舌头给咬断了!我对我家建白怎么就不好了啊?”吴氏听到说她身上可听不下,“你个咸吃萝卜不作心的,年纪一把嘴臭是不是!”
詹咏夕不由看下祁建白,好嘛。人家大好青年可是有恋人的哟。心却好闷,听那些人说的都是什么话!爬床?男人婆?脸黑?猪?那个建白是棵白菜?
跟大嫂去河边洗衣服,祁凤丽在的,还有一些姑娘媳妇。虽然每家都有装雨水收集器,但真不够用。村子边有从山梁流下来的小河,所以还是多到河边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