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钱朵朵那病怏怏的样子,原来竟是人流了,表面上跟个圣女似的,私下里原来是个荡妇。”
“老大……逸风,你这1万赌约不是自掘坟墓吗??月底期中考进入前三,你这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再说,现在你连教室都进不去了,钱有国会不会提前发疯??你就给兄弟说说,你到底是给自己挖坑,还是给钱有国挖坑??”
李来旺本就不是容易热血上头的主,他从苏逸风的讲述中,找到关键问题。
“军师说的是,别的都好糊弄,这考试成绩可怎么糊弄啊,你这倒好:癞蛤蟆打哈欠——还这么大口气。”
孙红军挠着头,实在想不通,这月底的期中考,成绩怎么可能进入前三,既然不可能,苏逸风为何还自掘坟墓。
问题被拉到赌约上来了,赵一凡也觉得事大了,愁眉苦脸道:
“唉,逸风,咱俩可是发电厂宿舍区一起穿开档裤长大的,你一直都挺聪明的,这一次脑子被打坏了??
如果你是苏逸兰那吃书的脑子,我绝对信你。但你小子就是个渣的不再渣的学渣,这可咋整??”
每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关心,苏逸风心里暖暖的,所以很臭屁地说道;
“考试成绩上,我从没当回事,不然我也不敢立这赌约,更不敢当着全班的面,给班主任郑天翔立军令状。”
众人皆回以白眼,他们泡在一起最少的都二年以上,所以各自学习能力方面,谁不知道谁啊。
他们月底期中考试,别说进前三了,就是跳出倒数十名,都是望尘莫及的事,何况苏逸风还是四人中最垫存在。
苏逸风也不以为意,继续吹牛逼道;
“老子原计划赢下这局后,手里有1万块本钱,然后就南下花城,搞一批货回来,带着兄弟们一起发财。
这样的话,至少以后用钱时,不能每一次都指望军师、大眼,老子口袋有钱了,底气不就更足了,想干嘛干嘛,岂不快哉!!”
“这个好,我第一个支持。”
“算我一个。”
“到时我出一份子。”
都是学生,都是缺钱的主,所以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几人又嘀嘀咕咕地商量着问题解决方式,看来这餐饭,至少要吃到学校晚自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