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可曾行房事?”
“是......是的,大人。”
黑衣侍卫看了一眼陈庆元,陈庆元略微打量了女子一番,嘴角微微一扬。
“是吗?是何时行的房事?”
“是成......成亲当日,大人。”
“哦?只有成亲当日吗?之后几日都没有?”
“有......有的,大人。”
“总共几次?”
“三......三次。”
“三次?倒也不算少,那你倒是说说,行房事是个什么感受?”
陈庆元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身子前倾,紧紧盯着对方。
“大人,这......这让民女如何说得出口......”
张秀梅神色慌张,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眼神不自然地瞟向人群之中焦急的家人。
“不知道?”
陈庆元冷冷一笑,从左侧怀中取出一枚碧绿色的环形玉佩,其上雕有阴阳鱼,通体散发着淡淡的青色光芒。
他将玉佩置于手上,口中默念法诀,玉佩竟凭空缓缓飘起,来到女子额前。
玉佩在女子额前停住,小幅地左右摆动,同时发出“嗡嗡”的鸣声,随后其周淡淡青芒瞬间变亮,摆动的速度和频率也猛地增大。
陈庆元见状,冷笑一声,手掌一合,那玉佩如生了翅膀般又飞回他手上。
“带走!”在旁的黑衣侍卫见状,沉声喝道,另一名侍卫闻言,立刻跑来将该名女子粗暴地扯到空地中央。
“爹,娘!”女子神情恐惧,声音凄厉地哭喊道。
“大人!大人!小女确已婚配啊!还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吧!”
女子的父母看到这一幕,急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满是惊恐与焦急。一年迈男子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踉跄着跑到陈庆元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
陈庆元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一脚将男子踢开,男子犹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雨幕之中,溅起一片泥泞,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爹!”
“老头子!”
妇女慌慌张张地向丈夫跑去,一个趔趄没站稳摔了一跤,旁边的人纷纷退开,仿佛怕和这户人家沾了关系,殃及池鱼。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能进崇礼王府的门,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要想着耍什么小花招,一会儿若还有瞒报的,这就是下场!”
陈庆元面色阴郁,厉声喝道,晦气地甩了甩腿,好像刚才踢死的只是一个肮脏的虫子。
人群之中一片死寂,众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几名少女面色苍白,后悔着为什么当初不愿豁出清白,也好过死都不知死在何处。
陈庆元示意黑衣侍卫继续进行,之前被选中的女子刚亲眼看到父亲死于他人脚下,自身又性命难保,此刻瘫坐在地上,已是双目空洞,仿若失了神智。
盘查继续进行,除了问话的声音,雨中只有那位妇人凄厉的哭声......
接下来的几名女子都不敢再有隐瞒,毕竟进了王府也不一定会真就丢了性命,说谎不但无用,还可能牵累家人。
簿子上划去的名字越来越多,直至最后一人。
黑衣侍卫仰了仰头,缓解了一下脖颈的不适,随后大声喊道:
“下一位,苏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