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
“哎?”
那衙差两眼乱转忽然来了兴致,胳膊肘捅捅旁边司民,下巴一扬满脸的幸灾乐祸,“走!去瞅瞅她怎么被大人打?”
“不去,事情还没做完。”
那司民直接婉拒,她并不喜欢凑热闹,要不是非她不可,她宁可在衙门里面待着,也不要跟一个陌生同僚来这里,然后跟一大堆陌生人打交道。
想想就烦。
哪想这衙差非常自来熟,直接揽着她的肩膀,抢过她手上的毛笔往桌上一丢,把桌上的账册胡乱敛到一起,硬是将人拉走,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
蘸上墨的毛笔被这么一呼啦,墨水沾在账册,把王村本来已经记好的人全都染了个遍。
另一头柳无言被凌霄提溜着上了擂台。
“哎哎哎!我会走路不要一直提着我!“柳无言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襟,防止自己被这人勒死。
闻言凌霄更是脸臭,直接甩手将柳无言往擂台一丢,柳无言毫无准备,差点滚到擂台下面。
“哎呀!”
“你干什么你?”柳无言坐在地上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看着那人无语至极。
“你不是要比么?站起来,砍我!”
凌霄居高临下的看着柳无言,选了把木剑随手丢到柳无言面前,拿着一把同样的木剑直指柳无言鼻子。
她还有脸生气?
早不来晚不来,天都黑了,这都马上放衙了,堪堪赶着最后的时辰来,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一坐一站,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衙差一边吐槽一边看着台上,旁边被扯着胳膊的司民一脸的不情愿,默默抽回自己在衙差手中的胳膊,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
一看这人是要动真格的了,柳无言叹口气,无奈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低头看着手中木剑不知该怎么率先出击。
她可从没拿过剑。
一看柳无言这样,凌霄还有什么不懂的,不过又是一个混子。
斜蔑了一眼衙差,凌霄冷声道,“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先找些人试一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充数,我的时间很宝贵,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好说话。”
说罢,凌霄手中的木剑直接丢给衙差,抬脚便走下擂台,只听后面柳无言大声喊,“等等!不是说比吗?你怎么走了?”
闻言凌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柳无言上,冷哼一声,“就你这个样子剑都不会拿,回家再练十年吧,与其上战场去送死,不如拿了银子赎自己回家种田。”
“你都没比,怎么知道我不行?”虽然柳无言自己也没有把握,可气势上不能输!
毕竟她只知道这身子会武,也不知道柳茹彦练得到底有多厉害,能不能和这大将军过几招。
算了,死就死吧!
柳无言眼一闭心一横,手中长剑立起,起身直冲着凌霄冲了过去。
“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