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西楼,你扶我一下吧。”夕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感觉眼前这个场面简直尴尬到极点。
西楼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丝关心,凤溟寒尽收眼底,不觉眉心微微拧起。
西楼推着轮椅过来,伸出了手。
夕酒准备搭上。
一旁默不作声的凤溟寒突然出声:“不用了,还是我扶吧,毕竟你身子多有不便。”
西楼表情顿时僵住。
风凛:他也没想到自家主子这么犀利,专往别人伤口上撒盐。
真是……恶劣到极点的主子啊。
“我……”西楼凝视夕酒半晌,慢慢收回手,谁知夕酒就像握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迅速抓住他的冰凉的手,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示意他别放开她。
慕西楼心中不觉划过一丝暖流,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借了她一丝力。
原本已经准备扶夕酒的凤溟寒不动声色地拂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茶抿了一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没什么变化,可是风凛却敏锐感觉到,主人周围的空气硬生生地低了几个度。
“谢谢啊……”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起来很容易,刚才那压得她无力反抗的力量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凤溟寒意味深长,眯着凤眸道,“西楼,这就是你说的,马上要来的客人?”
闻言,夕酒马上抬起头,微微摇头,盯着慕西楼,不住地给他使眼色。
她现在只能装傻。
她现在这副样子,就是亲妈也认不得,说不定凤溟寒这是给她造成心理恐惧,诈她呢!
慕西楼察觉到夕酒的异样,考虑再三,迟疑着说:“她是我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