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家族的小姐呢,夕酒……你跟夕家是什么关系?”
“没有……”意识到自己答的太快了,夕酒连忙放慢声音,小心翼翼地说,“我连夕家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呢,哈哈哈……”
额……
凤溟寒不再看她,好像是相信了她的身份,与慕西楼攀谈起来。
她埋下头,也不敢到西楼身边去,就像一根棍子一样杵在门旁,生怕凤溟寒想起她这么一个人。
那边,慕西楼不时看她,目带担忧。
而凤溟寒那厮却拉着慕西楼天南地北地闲扯,滔滔不绝……
夕酒恨得咬牙切齿,凤溟寒就会戏弄她,可她偏偏得揣着明白装糊涂。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凤溟寒要杀就杀,要刮就剐。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怕他呀!
她也是被人构陷的好不好?
谈了半天,夕酒一直像个学生一样,乖乖罚站,她把重心移到另一条腿上,好让这条腿歇歇,眼看着就要入夜了,凤溟寒竟还没有要停止的迹象,她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欠,将大魔王咒了一万遍。
“咳咳咳……”慕西楼忍不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谢兰赶紧走上前,将衣服披在他身上,忍着怒气道:“少爷,你该吃药了。”
慕西楼抬眼望着凤溟寒,目露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