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西南第一大城市,这里的房价和租金高得离谱,比贵阳还要夸张不少,加上我和张浩都是第一次做生意,还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根本完成不了这么大的投资。
事后我在成都待了两天,闲来无聊,除了打坐就是研究三公留下的那本书,偶尔也会尝试和龙蛊沟通,打算和这小东西建立一下感情。
虽说这小玩意一开始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时间一长我也适应了它的存在。
龙蛊光听名字就很霸道,可实际上就是个贪玩好吃的蠢萌货,一开始我没发现,丫的每次都趁我睡着之后偷偷溜出来,跑到外面捉虫子吃,尤其是对下水道里的老鼠和小强情有独钟,每次都要吃撑了才肯回来。
我想起它那天从我嘴巴里钻出来的举动,再看看这小东西在下水道里欢畅打滚、到处捕捉蟑螂的画面,瞬间一股恶心劲上涌,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等吐够了,我便拿筷子夹住龙蛊,给盥洗盆接满了水,什么香皂、沐浴露,包括洗洁精统统倒在里面,拿了钢丝球反复给它搓洗。
这小东西也不反抗,泡在水里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几次都想从我嘴巴里钻进去,我咬紧了牙关打死不从,它急了,直接倒在盥洗盆里,翻着肚皮装死,趁我上去检查的时候,丫的立刻从水里蹿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滑进我的食道……
它再次得逞了,我则守着马桶吐了一夜。
感觉应该给它立个规矩,让这小东西知道谁是儿子谁是爹。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我已经逐渐适应了和龙蛊共居的日子,正打算收拾收拾东西,重新回贵阳探望张浩,哪知刚去前台结房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以为还是黄仁义打来的电话,可翻开手机盖,居然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
本以为打错了,我没接,两分钟后手机再次响起,我只好接了,询问对方是谁?
手机那头很快就传来一个女生怯怯的声音,“你是周玄吧?”
我一愣,反问对方谁呀,怎么知道我名字和联系电话。女孩继续说,“我是刘媚呀,之前我们通过话的,你还记得吗?”
刘媚?
我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几天前我去老王家帮他女儿驱邪,途中通过王艳的手机接到一个电话,正是这个刘媚打来的,也是通过她,我才搞清楚了王艳撞邪的前因后果。
想到这儿我便笑了,“原来是你呀,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说说话我挺纳闷,王家的事情早就解决了,刘媚跟我又不认识,只是简单通过一次电话,没理由主动联系我,而且他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她赶紧解释,说情况是这样啊,她知道王艳中邪之后,就着急忙慌去了闺蜜家查看情况,等她去的时候,我和黄仁义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所以才会错过,
“后来我找王叔问了你的联系方式,这几天一直想联系你来着,又怕太唐突,所以就……”
我奇道,“你找我干嘛?”
刘梅迟疑着说,“电话里讲不是太方便,你还在不在成都,方便跟我见一面吗?”
我想了想,没拒绝。自己打小就没什么异性缘,难得主动有女孩约我见面,反正最近没什么事做,爽快答应了。
见面的地方是一家中餐厅,等我到场时,一眼就看见靠窗的座位上坐着一个身材高挑,长相颇为甜美的年轻女孩,大概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脸颊很干净,拥有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清澈的好似一汪泉水。
我直接看愣了,想不到刘媚还是个大美女,比我的大专同学黄莉还要漂亮。
刘媚也看到了我,扬了扬手机,主动站起来问我是不是周玄,周大师?
我乐了,忙说自己不是什么大师,不用这么客气。
她嗯了一声,邀请我落座,随后款款坐在我对面,用手拖着香腮,两只灵活的大眼睛眨呀眨,不停地在我脸上打量着。
我被看得有些窘迫,低下头,说你看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饭粒?她噗嗤一笑,说没有啦,只是没想到干你们这行的人居然会这么年轻,你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我笑笑说是啊,我85年的,敢问姑娘你贵庚啊。刘媚眨眨眼,说自己比我小两岁,刚念完大四,还没来得及找工作呢。
我哦了一声,看这女孩穿着挺有品味,打扮得也挺精致,估计家庭条件应该不错,还是正儿八经的一本院校毕业,主动约我出来的目地肯定不简单,便开门见山道,
“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反倒迟疑了,小心翼翼地看了我半天,用试探的语气说,“你真能抓鬼啊?”
这话说得我只想发笑,说嗯哼,你不是王艳的好闺蜜吗,应该从老王那里了解过我的事吧,难道这次约我出来,只是为了验证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