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点点头,道:“不错,合该如此。”
也站起身来,往那床榻走去。
方才坐下,冷不防屁股一痛,一股大力传来,徐行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几步。
转头看去,却见钟秀正抱着胳膊冷笑,胳膊上所托之物颇具规模,再往下,一条丰腴的大腿缓缓收回。
徐行怒目看向踹他的那只脚,只见白皙中透着几道细细的青色,显得极为秀气。
似乎察觉到有些不善的目光,贝壳般的脚趾微微勾起。
耳旁传来声音,钟秀冷声问道:“你做什么?”
徐行愕然:“你方才似乎说过‘先行歇息’?”
钟秀奇道:“你歇息便歇息,爬我床榻上做什么?”
徐行无言以对,转身拉了几把椅子过来,拼在一起,翻身躺了上去。
烛火熄灭,徐行很快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徐行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什么动静,因一直保持着一分警惕,故而很快惊醒。
此时似乎有根手指戳了戳他,动作颇为小心翼翼。
此时天色已然微亮,徐行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借着晨光,隐隐看到钟秀正趴在床头,一头青丝垂在床榻边缘。
徐行一惊,不知这钟秀又搞什么名堂,于是不动声色,小心控制着呼吸。
钟秀似乎挪动了下身子,见徐行不动,索性走下床榻,站到了他身旁,轻轻推了推他。
徐行无法再装下去,只得扮作刚被“吓”醒的样子,惊讶道:“是谁?”
钟秀一言不发,转身返回床榻,行得几步,吐出一个字:“来。”
声音甚低,若不是他内力深厚,多半要听不到。
徐行有些茫然,一时未能有所动作,只微微张嘴,道:“啊?”
昏暗中,钟秀低声道:“那毒又发作了。”
......
两日后。
徐行缓缓收回手掌,笑道:“如此,这毒已被全然清除,再无后顾之忧矣。”
钟秀只觉手掌离去之处陡然一凉,不知怎地,心中似乎并不如何开心。
不过还是向徐行谢道:“有劳徐先生!”
徐行站在地上,将身体微一伸展,只听得“噼噼啪啪”一阵轻响。
负手在屋内踱了几步,徐行终是下定决心,道:“钟姑娘,连日叨扰,如今毒已清完,徐某怕是真的该走了。”
钟秀恍若未闻。
徐行又道:“先前传你的行功之法,可记清楚了?”
钟秀稍稍整理衣衫,微一点头,道:“记清楚了,这法子倒颇为有用,短短时间,身体较之从前,已好了许多。”
徐行道:“每日要勤加修习,不可有一日懈怠,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