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陌夕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她早就在香炉里加了种能迷晕人的辅料,然后提前吃下解毒丸。
她喊来小翠端来一壶水,拼命灌水好让自己反呕出来。
呕是呕出来了,却是一肚子酸水。
就像那个男人所说一点用也没有,她能清楚感受到自己药效在发作。
小翠急的不行:“小姐,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楚陌夕摇摇头:“不,你带上几个内力高强的侍卫去沈府把沈询礼‘请’过来。”
这药效发作太快,没法等到大夫来。
要睡男人,她也得挑最好看的睡。
片刻,小翠回来禀报没在沈府找到沈询礼。
楚陌夕已经感受不到刚刚割的那刀的痛感了,理智即将淹没。
她一把把桌上的茶壶挥掉,水洒到地上的男人身上,浸湿了他的衣物。
水滴顺着锁骨滑入男人胸膛。
“等等。”楚陌夕蹲下准备看看地上这男人的面具。
看着身形还不错。
但那面具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似的,牢牢贴在脸上,任怎么掰也纹丝不动。
“不用沈询礼了,就他吧。”
两人已经对于把人拖到上床已经相当熟练了。
小翠熟练地拖完,退到门外守着。
楚陌夕撕开男人衣物,一身肌肉线条流畅有力,一看就是整日习武之人,与沈询礼这种文弱书生不同。
除去看不到脸,整体楚陌夕是满意的。
手上重新再割的伤口已经不管用了,楚陌夕逐渐被药效影响了。
她将瓶子里还剩些许的药灌到男人口中,趁着最后的理智还在,把男人严实地手脚固定在床上。
等做完这些,一碰到男人,只觉得冰冰凉凉地很舒服,脑子再也不能思考其余东西。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能凭本能做事,紧紧贴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