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倒是没发现什么,就是说些多多开枝散叶的套话,便让她回去了。
楚陌夕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
自嘲自己装着装着,也是快成白芷那样的病秧子了,三天两头请大夫。
皇帝体恤沈询礼给他休了几天婚假,恩准他这几日不必上朝。
书房里
小栓子汇报完事情多嘴一句:“主子,夫人病了。”
“你很闲吗?”
“属下知错。”小栓子听到这问话,吓得立刻跪下来。
“除了让你查前些日子她算计我的事,以后她的事情不必禀报。”
“是,属下这就去领罚。”
昨日还活蹦乱跳有功夫和他斗嘴,这生病怕不是她装的,好让沈父沈母责骂他。
沈询礼冷笑,在书房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坐等沈母那边请他过去。
结果到了晌午也无半点动静。
莫名有些生气。
刚要去看看楚陌夕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小栓子就走了进来。
“主子,那日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沈询礼停下脚步。
“那日一大清早夫人就派了贴身婢女去药铺拿了大量催情药和软筋散,还有放香炉里的麻药,还有一部分毒药。
散布谣言的那伙人是被夫人买通的串各个小巷卖东西的普通小贩,还有一些乞丐。
审过了,他们什么也不知情,只知道一个婢女模样的人给了他们一大把银子,让他们在清一阁等着,到时候听到尖叫声就冲上去看热闹,看到什么就大肆宣扬什么。
等屋里人走后去一些指定的地方和附近的人借着闲聊把事情不经意传播出去。
雅阁的小二和上菜的厨子都没问题,那日经手的酒杯也没问题,只是残留的酒水有药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