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瓦剌!”朱祁镇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迅速调整战略,决定先解决这突如其来的威胁。
此刻,面对外敌入侵,保卫大明疆土才是首要之务。
石亨和石彪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心中一惊。
石亨立刻对石彪说:“侄儿,现在不是怕鬼的时候,真正的敌人来了!”
石彪闻言,立刻收起了恐惧之心,他挥舞着战斧,大声回应:
“舅舅放心,石彪就算是死,也要多拉几个敌人垫背!”
朱祁镇骑在马上,目光如电,扫视着四周的士兵,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大明的将士们,我们今日已经击败了叛贼杨洪,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外敌的侵袭。朕与你们同在,我们必将并肩作战,击退来犯之敌!”
士兵们听到朱祁镇的话语,心中的恐慌逐渐平息。
他们迅速整顿阵型,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朱祁镇的威武霸气,再次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定海神针。
就在这时,北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压压的黑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线逐渐变得清晰,那是瓦剌也先的骑兵,如同一道黑色的风暴,正迅速逼近。
朱祁镇紧握方天画戟,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苦战,但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畏惧。
他相信,只要他和大明的将士们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瓦剌也先的骑兵越来越近,他们的马蹄声如同战鼓,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朱祁镇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大喝一声:“为了大明,冲啊!”
朱祁镇此方,抛开先前战损,御驾亲征的三十万大军还剩二十五万。
加上杨洪从宣府带来的二十万边军还剩十七万。
两方相加,总共四十万大军左右。
但四十万人困马乏刚参加完大战的大军,根本就不是吃饱喝足枕戈待旦的瓦剌五万铁骑对手!
更何况这五万铁骑,还是瓦剌最为精锐的草原铁骑!
两军接触之际,大明官军瞬间溃败!
面对铁骑,步兵毫无战力,战场立时便成了一边倒的人间炼狱。
“不准退!石亨!把龙纛给朕压上去!”
朱祁镇咆哮,但依旧止不住溃败之势。
屠杀!战场成了屠宰场!
在朱祁镇愤怒而绝望的咆哮声中。
战场上的局势却如同失控的野马。
向着不可逆转的深渊滑去。
明军的士兵们,尽管心中充满了对皇上的忠诚与对家园的热爱。
但在瓦剌精锐铁骑的猛烈冲击下,他们显得如此脆弱与无力。
铁蹄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血花四溅。
明军的阵型被彻底冲散,士兵们或被砍倒在地。
或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试图在这死亡的洪流中寻找一丝生机。
朱祁镇亲眼目睹着这一切,他的心如刀绞,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甘与愤怒。
“朕乃大明皇帝,岂能在此地受辱!”
朱祁镇怒吼着,他紧握方天画戟,不顾一切地冲向敌军,试图以自己的英勇来激励士气。
然而,他的努力在庞大的战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同一只孤雁试图阻挡暴风雨的侵袭。
朱祁镇的身影在战场上孤独而坚毅。
他的每一次挥戟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法改变大局。
周围的明军战士,有的被马蹄践踏成肉泥,有的被长刀劈成两半。
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绝望。
一名年轻的士兵,手中握着断裂的长枪,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恐惧,他试图寻找退路,却发现自己已被敌军包围。
瓦剌骑兵的刀刃闪着寒光,毫不留情地砍向了他的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他倒在了血泊之中,双眼圆睁,仿佛还在诉说着对生的渴望。
不远处,一位老将拼死抵抗,他的铠甲上布满了裂痕,血迹斑斑。
但他依然屹立不倒,用最后的力气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试图为周围的年轻士兵争取一丝生机。
然而,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敌军如潮水般的攻势。
他被数把长矛同时刺穿,身体剧烈颤抖,最终轰然倒地,悲壮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战场上,这样的场景不断上演,明军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他们的生命如同燃烧的烛火,在狂风中被无情地吹灭。
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血海,尸体堆积如山。
哀嚎与哭泣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挽歌。
朱祁镇的心在滴血,他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子民一个个牺牲,却无能为力。
他深知,此刻的失败不仅仅是个人的耻辱,更是整个大明的耻辱。
他咬紧牙关,发誓要铭记这份耻辱,将来必定要加倍偿还给瓦剌。
就在所有人都无比哀嚎绝望时!
太阳升起了!
远处一道胖乎乎的身影骑着一匹战马自西南而来。
这道身影,扛着一杆大旗,发疯似的奔向了朱祁镇。
“陛下!”
“臣..曹国公李文忠五世孙,曹国公李景隆曾孙李璇!把信送到了!!”
喊叫声不大,但却响彻寰宇。
所有人倏然回头。
迎着朝阳,望向了奔来之人手中的大旗。
旗帜迎着狂风尽情飘荡!
旗帜上。
赫然一个大大的“沐”字。
彰显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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