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骥有些愣住了:“陛下,边疆形势依旧严峻,宣府虽胜,但我们仍需密切关注瓦剌的动向。”
李辰沉默片刻,答道:“不必太过担忧,王将军,边疆的局势朕会亲自把控。你在朝中更为重要。”
王骥心中微动,他明白李辰的话中不无深意。朝中的斗争,比边疆的战斗更加复杂。但他没有多言,只是拱手应道:“遵旨。”
王骥拱手说道:“陛下,臣恐边疆将士难以独当瓦剌反扑,若能亲赴前线,定可安稳局势。”
李辰目光微敛,随后缓缓说道:“朕知将军一片忠心,但眼下京城内事务繁多,朕更需要你留在朝中,协助处理各项内务。边疆的事情,朕自会调派人手。”
王骥的崛起,若不加以阻止,可能会改变大明的朝政格局。
话音一落,朝堂上鸦雀无声。许多大臣低头沉思,隐隐察觉出李辰的用意——这是对王骥的权力限制。王骥神色不动,心中却已了然。他没有再辩驳,拱手应命:“臣遵旨。”
京城之外,瓦剌余党在大草原上秘密集结。一顶巨大的毡帐内,数名瓦剌部族首领围坐,正在激烈讨论。
“桑吉被俘,大军溃败,大明必以为我们已无力反击。”一名中年首领冷笑道,“但他们万万料不到,我们的盟友正在京城为我们开辟第二战场。”
另一名首领问道:“盟友是否可靠?若他们在关键时刻反悔,我们岂不是自寻死路?”
“放心,”中年首领冷声说道,“我们的人早已进入京城,与他们密切联络。只要大明内部发生动荡,我们就能趁乱夺回边疆失地。届时,不仅宣府,整个北部边境都会落入我们手中。”
帐内的气氛逐渐凝重,所有首领都在等待时机,准备发动最后一击。
锦衣卫的暗探接连送回消息,瓦剌的密探正在与某些朝廷官员联络,目标直指京城的粮草和兵力部署。李辰收到情报后,立即召见马顺和王骥。
“朕已知晓瓦剌余党的阴谋。”李辰缓缓说道,“他们想通过内外勾连,扰乱京城和边疆。这一棋局,不仅要防,还要主动出击。”
王骥躬身说道:“臣请率军前往北部边疆,肃清瓦剌余党。”
李辰摇了摇头:“王将军,边疆之事,朕已有安排。你的任务,是协助锦衣卫肃清京城内的隐患。”
王骥心中一动,拱手道:“臣必不辱使命。”
李辰又看向马顺:“京城内那些与瓦剌勾连的官员,不论身份,不论地位,一律严查。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
马顺领命,眼中透出一抹杀气:“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