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忘了,两位姐姐名字叫什么来着?”
“回帮主的话,奴婢是姐姐,名为竹韵,她是妹妹,叫笛音。帮主千万别以姐姐的称呼称奴婢,奴婢身份低贱,万万担不起。而且杨管事知道了,一定会责罚我们的。”
“哦?那有些事吧,咱们偷偷摸摸的,不让她知道,那不就行了?有没有道理?”
“……”
“……”
“两位姐姐,你们贵姓啊?老家哪儿的?家里几口人啊?”
“回帮主的话,我们姐妹俩姓马,家里除了我们父母,还有两个弟弟。我们俩家里是帮里的第五代。”
“哦!难怪我见两位姐姐这么亲切,情不自禁的很信任两位姐姐。原来是忠心耿耿的五代了。不过,我是个不擅于记名的人,刚刚问了你们好几遍了。我觉得你们的名字太拗口了。我给你们改个称呼,大姐姐叫马可,小姐姐叫菠萝。可以吗?”
“……”
“……”
“帮主愿意,怎么称呼都可以的。”
“菠姐姐真是善良。”
“……”
“……”
……
不过半天工夫,李洵和她们相熟了。
问话套出来不少信息,比如岛上分布,巨鲸帮的大致派系,还有各派系的势力范围。巨鲸帮高层被伏杀后,剩余的派系小头目都有谁。
……
船从宁渡县到巨鲸岛,李洵特地嘱咐要行的慢一些,这七百里的距离,李洵足用了四天五夜。
于是,他还未靠码头,未上岸,“新帮主惧水”的事实,满岛皆惊闻。
于是,注定的分裂,又被急剧加速了。
各种乱七八糟的事,短短几天,出现频次更加普遍。
于是,等八月二十七,李洵到达巨鲸岛的总坛时,以致于连在码头上接迎他的巨鲸帮众们,都少的可怜。
李洵等船一靠岸,有搭船的直板,搭到船上与码头岸边。
下船时,李洵以路途过远身体多少有些不适为由,让竹韵和笛音,即“马可”和“菠萝”,从两边架着,战战兢兢,小腿打着人尽目睹的哆嗦走中间,走过了搭桥。
李洵脚一踏上码头的陆地,立即摆脱两姐妹,往前快速蹿了几步,拍打拍打胸口,以复心平气定。
这一幕幕,让原来还不相信“新帮主惧水”的人,彻彻底底的死心,他们各有心思,决心早做打算。
“巨鲸帮气数已尽!可怜我帮中数百年基业,而今败于竖子之手!”
“老帮主糊涂啊!怎么就指定了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任帮主呢?我家的狗也比他强啊,最少它会地道的狗刨啊!”
“听说这厮已经是易筋的修为,马上吞服五气。那肯定是磕药磕出来的废物,真是离谱了!听说老帮主在一秘处调养等老帮主好了,一定要让他重新接手,哪怕向啥都不干,也比这玩意儿乱折腾强的多!”
……
李洵到了巨鲸帮议事大厅,未去码头迎接的人,都在这里等着李洵。
他一到,未曾好好发言,便有一人阴恻恻地起身,道:“老帮主与副帮主,和众多的堂主们被无耻偷袭,尸骨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