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刚才说的话你……”

记下了吗？雨献忠刚才把对于皇家的牢骚说出口，自然不单单是情绪失控，也有一部分是想造一个把柄给对面，毕竟自己的红线交织因果，欠别人的必须得还上！

“我追随的是公公您。”石瑞看着满目狼藉的院子说的漫不经心，明天一来人看到院子的样子不什么都得露馅。

“这不是什么很好的选择，你的天命里不包括最近的局势吧？”雨献忠跺了一下脚，一件绣品以此为中心翻腾，整个院子逐渐被印到了上面。

“还算有一些。”

石瑞在自己的天命中找了找，天命就像是搜索引擎一样，只不过自己的搜索引擎里都是一些案子。

那些剑法酒技之外知识以及妙法，都是以破获案子的必需品名义挂在上面，想要在里面找到局势倒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说大周的案子可能是为尊者讳的缘故，大部分案件总结都没有直接涉到宗师。

但大商和大夏只给了大周大宗师面子，至于说什么欧罗巴，第二罗马之类的就连所谓大宗师也只是替其中的强者遮掩了一番。

至于说什么海兽联盟以及草原联盟，可能里面有很多东西，但石瑞只是单单的能翻一些旧文。

石瑞怎么说也是从大周的厘定仪式里成为的秩序之剑，秩序也是有国别认同的！

而这些案件归纳一下，总能明白现在到底谁占优势。

“还算有一些？你是不是看见了一些东方联盟中的趣事？”

雨献忠语气有一些羡慕，不同的天命自然是会放入不同的东西，身为一名太监，他的天命不包含其他国家。

因为太监至少要遵守忠诚二字，想要往天命中上传东西还是要受到皇家的制约，虽然说是从刺绣盟，蚕丝之家也能获得一些消息，但里面的消息有些不合他的胃口。

“这个真不能说。”石瑞越翻脸色越奇怪，如果不点名强调那么获得的消息都是大周之内，但他现在有了目标，就能找到一些更有趣的东西。

当然，天命虽然把人从国家势力之中又划分了一道，但终究不是凌驾于国家势力，所以这些消息限制颇大，而且真假难辨。

比如他就可以看到同一个案子，如果是联合办案，对案子的描述，不同国家虽然说大体上没有什么差距，但细微的词语变化至少就让无辜者变得不那么无辜。

“那好吧。”雨献忠自然知道其中有些限制，但也明白不可能全部都限制住，有些遗憾的撇了撇嘴。

“还是有点能说，在夏国，最近发生了一件死而复生之事，传的颇为热闹。”

石瑞眯了眯眼睛，好像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他这个天命中的内容不单是秩序之剑，所有和维护秩序有关的天命都与之重叠了一部分，而且还是不太平等的消息共通。

秩序之剑算得上是很上等的一种天命，只要在大国之中总有一次冲击大宗师的机会，之所以不是最上等，当然是因为真存在真龙命格，圣天子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