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算让我卧底到夫子手下，我也会百死莫辞！”石瑞这句话是说的万分真诚。

“那你还欠我九千九百死！”雨献忠摆了摆手不想继续说下去：“行，我收下你了，也不把你往外推，那你是不是就得把底都告诉我？毕竟我是一个好人，你总不会觉得一个好人会把你的底透露出去吧？”

“全说倒是不太可能，毕竟这个底我自己都没有摸透。”石瑞看着他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法力一涌，一个红色的小球出现在他手中。

“这好像是小丑的鼻子？”雨献忠有些意外，心情好了不少，捏了捏红球。

“应该是。”石瑞松了口气，但疑问更多，看这个样子雨献忠对小丑还颇熟悉，自己这个世界和游戏世界的联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复杂。

“所以你这个职业的造物有什么用呢？”雨献忠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真是这样吗？

石瑞藏起了坏笑，抬手准备把这个红球安到雨献忠鼻子上，不过一下子就被雨献忠抢到了手上，脸色马上就充满了无辜：“我给你展示一下，没什么坏处的！”

“还是你给我演示吧！”雨献忠身体素质可比石瑞好多了，一把就扯下了他脸上的青布，准备把球按到他的鼻子上。

“哦。”石瑞一动不动，没有挣扎。

“切，不配合我。”雨献忠用力一捏，把红球捏碎，脸上有些不爽。

“就是那些卖艺的把式罢了，对小丑的行为能有更好的诠释。”石瑞这才露出了笑容，这就叫做君子可方欺，自己没挣扎他就不动手！

“既然你这么诚实，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你就是我唯一承认的走狗了！”雨献忠一挥手，整个领域被撤走，两人出现在石瑞那边的屋里。

石瑞真的有些惊讶了，自己这是一直坐在炕上了？

“领域是真实空间。”雨献忠不知道为什么石瑞非得觉得这就是个幻觉：“咱们说一些在这里能说的话题吧，毕竟展开大宗师的领域对我还是有些压力。”

“当然是领域是幻境对我有些好处。”石瑞知道他想说什么，继续拿出了小葫芦开始喝着。

虚幻有无穷，真实只一点。

上哪找那么多真实空间去？

都是真实空间自己的黄粱美酒效用不就大减了吗？

“想要以你自己的感受影响世间准则，算得上妄想。”雨献忠眼角一抽，果然是大能批的命留下的遗宝，这就直奔着大宗师中的强者而去了？

“嘿嘿。”石瑞可不相信天上真的是金凤滴血。

“侯明之所以叛变，是因为他和那些小民一样，觉得朝廷腐败严重。”雨献忠冷笑一声，这回真觉得侯明实在愚蠢：

“但他为什么不多想一想，那些赈灾之物虽然说包含了整个祥云府，但主要的是那五个县，这个资源难道是朝廷出的吗？轮得到朝廷腐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