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典韦早就盯上了此人,身披双甲的典韦直接拦在此人的冲锋路线上,右手握住了此人刺来的长枪枪杆,右手一戟刺入了其马匹腹部。
战马巨大的冲击力道,竟然没有撞倒典韦,反而是马匹被典韦刺停,倒地而亡。
这名部将也被掀翻在地,被抽出长戟的典韦一戟刺死。
颜良见状,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蔡琰手下的这些步卒如此难对付。
他立即下令骑兵后退重整,准备进行第二次冲锋。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文王山的密林中突然杀声震天,尘土飞扬,一阵箭雨从中飞出,洒向颜良的还在赶往战场的步卒。
随即,李二率领的二千骑兵如同从地狱中窜出的猛兽,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这些步卒。
这些骑兵的马匹蹄裹布,口衔枚,显然埋伏许久。
他们乃是蔡琰的护卫营骑兵,个个骁勇善战,手中的刀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突然出现的箭雨和骑兵,顿时让颜良的步卒一片混乱,他们可没有蔡琰步卒那么强的应变能力。
面对李二的突然袭击,他们措手不及,一片混乱。
李二的骑兵在敌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颜良的步卒死伤惨重,阵脚大乱。
“不好,中计了!”颜良意识到局势的严峻,他想让骑兵救援步卒,但敌方骑兵已经和己方步卒混在一起。
“颜将军,撤吧!”先前提醒过颜良的部将说道。
“撤!”颜良无奈下令。
幸好浊漳河旁边的道路足够宽,他能够让骑兵掩护步卒撤退。
“杀!”见状,典韦也大声下令,带领步卒追杀颜良的步卒。
双方一路追杀至浊漳河西源,颜良部想要返回襄垣县,就得渡河。
浊漳河西源虽然只有不到二十丈宽,也不是很深,但被追杀的情况下,想要过河也很是不易。
颜良只得亲自率领骑兵和李二率领的骑兵纠缠,掩护步卒过河。
就在这时,又有一队骑兵从南边杀来,正是蔡琰和陈靖带来的一千骑兵。
“颜良匹夫,陈留蔡昭姬在此,快来受死!”蔡琰骑着爪黄飞电,身穿黑色铠甲,手持一柄长槊,大喊着杀向颜良。
这杆槊,本是张扬之物。
蔡琰经过壶关县的时候,去见了张扬,一通忽悠之下,蔡琰用曹老板送的黄金槊换来了张扬的长槊,并让张扬教授自己用槊之法。
这些天,张扬便被请到了潞县,开始教学。
颜良见蔡琰竟然来了,心下惊惧不已,但退缩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兄弟们,随我杀!”颜良叫上自己的所有亲兵,策马冲向蔡琰。
但蔡琰也不是一个人,陈靖和其麾下骑兵也杀向颜良。
双方骑兵在浊漳河西源的岸边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马蹄声、兵器碰撞声以及士兵的呐喊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蔡琰骑在爪黄飞电之上,身姿矫健,手中的长槊如同蛟龙出海,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劲风,直逼颜良而来。
颜良见状,心中虽有惧意,但身为袁绍麾下大将,他岂会轻易言败?
他大喝一声,挥动手中的大刀,与蔡琰的长槊硬撼在一起。
两股力量碰撞,激起一圈圈气浪,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撕裂,然而颜良的双手虎口已经鲜血淋漓。
“啊~”颜良高喊一声,用尽全身的力量,再次攻向蔡琰,蔡琰同样举槊迎击。
“铛~”巨大的碰撞声中,颜良的大刀被震得脱手而出,飞落远处。
蔡琰的长槊打在颜良胸口,将他也打落马下。
“可愿投降?”蔡琰问道。
“唯死而已!”颜良感受到自己再也握不了刀的手,硬气道。
“如你所愿!”蔡琰说道,一槊刺进了颜良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