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心里踏实了。
杜如海手里虽然有了王炸的大牌,还是接着道:“瑞王殿下,明日再给芈宸华加加码,看他的反应。”
李瑞当然明白岳父大人的意思,不要随随便便就把底牌摊出来。
不管怎么说,这场谈判对李瑞越来越有利了,值得高兴。
李瑞很是期待明日能有大斩获。
............
子时。
后宫大殿。
秦公公带来了影卫的飞鸽传书消息,“玉带山”果然有了山匪,这些山匪只是拦截通往万州府方向的商队和路人,拦截之后,很快就放人,也没有越货,很是诡异。
不用说,这些山匪的目的很明确了,就是拦截小袁公公。
影卫是在接到秦公公的飞鸽传书后,非常及时的在小袁公公快到“玉带山”前,拦截下了,等着秦公公的指令。
李晨总算是放下了心,让秦公公传书给影卫,一定要绝对安全的把小袁公公带回长安,只走水路。
至于到长安后把小袁公公安顿在何处,李晨已经有安排。
小袁公公的事说完,李晨带秦公公来到大殿的内园,来到那一片长势喜人的苗地前。
再过几日,这些苗子就可移栽了。
李晨要把移栽出宫后,留在这里的苗子交给秦公公,必定李晨去了“真佛寺”后,不便亲自来照料这些宝贝了。
秦公公请殿下放心之后,道:“殿下需要人手了。”
李晨点头。
秦公公道:“老奴亲手调教了两人,至今未启用,如果殿下需要,她们就是殿下的人,她们的功力已经达到八段,殿下完全可以放心的使用。”
李晨又点头。
“殿下要不要现在见见她们?”
李晨来了兴趣,再点头。
秦公公请了殿下稍后,身影一闪,就消失而去。
好快的身法。
李晨在秦公公离开后,到影壁前开始体格锻炼。
不出半个时辰,秦公公就带着两个身段娇美,凹凸迷人,秀眉清目,脸庞甜美的黑衣女子回来。
“彩凤见过六皇子殿下。”
“飞凤见过六皇子殿下。”
彩凤飞凤声甜音蜜,听着就让人骨酥身软。
谁人会相信,两个甜如蜜的十六岁少女,居然是八段级别的高手。
彩凤飞凤跪下磕头。
“彩凤誓死效忠六皇子殿下。”
“飞凤誓死效忠六皇子殿下。”
彩凤飞凤磕头效忠六皇子殿下后,即刻一左一右地护卫在了六皇子殿下的两侧,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既能完全护卫殿下的安全,也不会让殿下产生被束感。
秦公公道:“殿下,皇上吩咐老奴过一两日去一趟‘真佛寺’,不知殿下还有何吩咐?”
李晨左右侧头,看了彩凤和飞凤一眼,道:“人不需要太多,只要能够迅速传递消息就行。”
能够迅速掌握消息是最为重要的。
当然,保密是自然不过的事,不用多说。
秦公公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
............
一大早,叶秋影就坐了马车出府。
马车没走出多远,“吁——”的一声,马车夫拉住了马车。
叶秋影在马车厢里听见马车夫问是何人挡路,好奇地揭开马车门帘,见是一个身着细布白衣袍,头戴一顶中空窄檐笠帽,半埋着头,看不见面容的人,立在马车前。
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挡车。
要在以往,大唐国的虎女早就虎威大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顿拳脚招呼上去再说。
不过,也没有人敢拦阻虎女的马车。
叶秋影正要问话,只见那人微微抬头,嘴角一勾笑意。
叶秋影看见,差点失声呼出一声“殿下”,连忙笑盈盈的招手,欢欢喜喜道:“快上车,快上车。”
叶秋影万万没有想到,六皇子殿下会这么早来候着她。
李晨不慌不忙地走上来,登上了虎丫头的马车。
马车夫甩一鞭,“得”的一声,马车又前行。
李晨刚刚坐下,叶秋影就紧靠了过来,半搂住李晨的手臂,欢欢喜喜问道:“你怎么来了?”
李晨取下中空窄檐笠帽,用手指勾托起虎丫头漂亮的下巴,戏谑道:“想你了呗!”
六皇子殿下一来就挑逗调情,叶秋影娇羞红了脸蛋儿,没有松开李晨的手臂,只是抓掐了两下李晨的手臂。
李晨接着明知故问道:“这么一大早就出门,干嘛去?”
叶秋影道:“那你这么早来干嘛?”
叶秋影本是想反将一军,没有想到又落在刚才李晨挑逗她的话上。
李晨“嘿嘿”坏笑道:“我不是想你了吗?”
李晨再次用手指轻浮的勾托起虎丫头的下巴,看着虎丫头娇艳欲滴的红唇,差点一口吻上去。
好在李晨克制住了。
李晨一大早来,可不是为了调情和勾引虎丫头。
李晨松开手指,道:“今日陪陪你。”
叶秋影可不管李晨说的是啥意思,只要见到李晨就是满满的幸福感。
不过,还真愿意被李晨挑逗勾引,甚至......
李晨揭开马车厢门帘,告诉马车夫去酒坊街。
去酒坊街?
叶秋影愣住了。
去酒坊街干嘛?!
叶秋影没有问,李晨要去哪儿,只要带着她,她就去。
李晨也没有告诉虎丫头去酒坊街干什么。
马车穿过几条大街,来到了坊区,这里各种作坊林立,也是极为繁华的商贸区。
闻到酒香时,就到了酒坊街,整条大街两侧,都是酒坊。
李晨牵了虎丫头的手,下了马车,让马车夫不必等候自回府去,和虎丫头钻进了酒坊街。
叶秋影开始还以为李晨是要来买酒,跟着李晨进出了好几家酒坊才发现,李晨并不是来买酒。
不买酒,哪到酒坊街干啥?
叶秋影不明白了。
虽是如此,叶秋影就是一个很懂事的乖乖女,不问,只是跟着李晨逛。
差不多逛了大半条的酒坊街后,叶秋影终于有所发现,李晨对那些大酒坊不感兴趣,视而不见,只进那些小的酒坊,而且对酒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