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季欲和嗓音轻淡,话意却重。
褚叶耳根早就燥红,他指尖微动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抽回。
季欲和早有所料,轻轻一扣,褚叶无处可躲。
“你。”褚叶知道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看他,“王妃知道我身体不好。”
季欲和颔首,与他说话时语气总是很轻:“子皙自然不愿王爷受苦,王爷只说可否答应?”
真正的情场老手那是原主,褚叶一个直男新手这些日子以来用尽手段,没想还是难逃一劫。
他垂首轻咳,满面羞涩:“白日宣淫,不好。”
“王爷与子皙同为夫妻,白日不可,夜晚垂帘总归可行。”
这不容拒绝的语气可真叫褚叶招架不住,但真要执行那步褚叶实在没法踏出:“王妃知道我的,我从不做下位。”
季欲和目光下移:“王爷好了?王爷若好,子皙自然甘心顺着王爷心意。”
攻势太猛,褚叶觉得自己有些抵抗不住。
他不自觉的翘起二郎腿,抬起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脸:“别乱看!”
季欲和阵阵轻笑,声音好听的人耳根发麻:“王爷何时这般腼腆,逗得人心里痒痒的。”
褚叶:“......你逗我?”
“嗯。”季欲和拉下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住掌心,“子皙又非禽兽,岂会对着王爷胡来?”
“这场比赛毕竟因我而起,”褚叶暗松口气,总算提起勇气看他,“是我单独开的小灶,王妃想要什么奖励直说便是。”
说罢,为防止他再像刚才那般使坏,补充道:“不许再说方才那种故意逗人的话!”
季欲和眉梢轻挑,继续说道:“头彩便是王爷,子皙旁的不求,只求此生此世能与王爷生死相伴。”
褚叶仰头看他,抿着嘴唇没能立刻回答。
生死相伴若是应下便是自己害他。
褚叶做不到。
但眼见着美好氛围变得凝重,褚叶无奈说道:“我若应你,便是害你。”
季欲和脸色瞬间沉下,瞧得褚叶心头一紧。
褚叶想要将手抽回,奈何依旧无用,他轻叹口气,不肯妥协:“承诺仍在,王妃可再想想。”
“那王爷便与子皙圆房。”
若非口中什么也没有,不然褚叶非得喷点东西出来。
他面色复杂,与他重复:“非禽兽?”
季欲和唇角上扬:“子皙从不贪心,心中只有两事,王爷总要答应一件。”
“狡诈!”褚叶要被气笑。
季欲和被骂丝毫不恼,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暗爽,王爷在他身上吃瘪的样子很是可爱。
褚叶从未想过季欲和竟然也会有如此恶劣的一面,坏的让人没有办法。
“新婚之夜王爷不愿同我圆房,当夜便说喝酒太多。”季欲和竟是与他开始翻起旧账,“早前王爷说自己不举,眼下又说身体不好,王爷这会儿可在再想个什么由头拒绝子皙?”
有些事情其实也不必算的这么清楚的......
褚叶尴尬,哭笑不得:“王妃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我!”
“是王爷承诺在前。”季欲和面不改色。
褚叶没想兜兜转转反倒又把自己转了回去,他嘴唇闭闭合合:“王妃先拿下头彩再说。”
“头彩子皙必会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