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人带甲进宫?”
梁珏十分警觉。他拿起了手中的佩剑。
殿门被重重的推开,带甲持剑。那个人正是王思忱。
“陛下安否?”
王思忱行礼敷衍的让人感到恶心。
梁珏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也是没好气的说道。“将军带甲上殿,惊到朕了。”
“还请陛下与臣一起。去五营检点禁军。”
“朕身体不适,就劳烦将军一人前去了。”
“臣看陛下身体好的很。并非有病。若是真有病。还请陛下速请太医当面诊治。也好让臣放心。”
说着,王思忱便自己坐下了,梁珏气得头顶冒汗,额上青筋暴起。耳后已经发红。但理智告诉他自己要忍耐。时候未到。
“快给骠骑将军奉茶。”
余烟将茶盏放到王思忱面前,王思忱只抿了一口。便把一把把余烟推倒在地。连带着又赏给了他一巴掌。
“贱奴,是想烫死本将军吗?”
“余烟是朕的贴身宦官,要打要骂也不是将军说了算的。”
“臣论公是陛下的臣子,论私,是陛下的舅舅。更何况,臣统领全军,对陛下有拥立之功。难道也打不得一个小小的阉人吗。”
“骠骑将军怎敢如此无礼?”
这是王思媛的声音。
王思媛站定之后,梁珏和王思忱向她行礼。
朱代凑了上前。“骠骑将军也是为了公事。这件事……”
“这是我和骠骑将军之间的事儿。你插什么嘴?”
朱代赶紧闭嘴。
“贱奴不懂规矩。臣替陛下教训一下。”
“他是陛下的贴身宦者。要论教训,又不用你来。就算陛下不会调教。也应该是我管教下人,将军如此跋扈。难道忘了国法了吗?”
“将军有公事。还有闲心在此喝茶。将军还不退下?”
梁珏从没有见到。太后作为妹妹向自己兄长发这么大火。
王思忱走以后。梁珏也十分感谢太后的解围。
“骠骑将军这几日过于跋扈了。我得敲打敲打他。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几天你受委屈了。”
“其实大将军的事情。我心里都清楚。只不过我和他是兄妹,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这次实在是太放肆了。身为臣子,怎能如此?”
“陛下放心。我先是大梁太后。然后才是王思忱的妹妹。”
“陛下大婚有些日子了,怎么一次都没去看?更别提过夜。”
“陛下本来就没有别的妃子。这我也一直没有催过。但是皇后宫你怎么都不去呢,这一点就不好了吧?”
“母后知道你有心上人,但皇家子嗣要紧。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希望你能懂我的话。”
梁珏恭恭敬敬地听王太后训话,谦恭有礼。
王思媛走了。梁珏这才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