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屠”如此血腥的名字出现在一把刀上,刀不寻常,拿刀的人更会木愣到哪里去呢?
少年郎不禁想到了一本书,黄页之上是一行字。
“物之异者,人亦随之而异。”
当时后知后觉的少年郎,而今想来才发现那平平无奇的木愣人,老二妹的丈夫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怎么会有人屠之名,只有追雪的人才会留下一身的雪白。
至于白眉少年郎所看的那本书也不一般,颇有来由。
有一日黄昏垂落,天地一片澄黄,一眼望去,在一片片荒烟蔓草中笼罩着一处小院,院门上的破旧门栓无力的耷拉着,
那处破旧院子里只剩下几处花卉、狗尾巴草在随风摇曳,只剩下半块的大石磨,石磨里有一块整个的大车轮。
一位酣睡得正香的白眉少年郎,突然间屋内响起了一阵散乱杂音和一声“咕噜”“咕噜”的奇怪声音。
白色眉毛动了动,几根鹤立鸡群的白毛竖直了起来,让少年看上去格外怪异。
很快那少年郎醒了过来,睡眼惺忪间侧耳细听,张口便是嘟囔了一句“哪来的老鼠。找吃的,也不睁大点眼睛……来我家岂不是白费鼠力,一看就是早死的命。”
摇了摇头,伸手扯开一片破棉袄,举起了右手指了指四周,自我评价了一番“这好像就是书上所说的‘家徒四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