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铃儿早一步回到张家。
白小优进门时,她正与三子在院里晒药,满脸春风,看来那顿饭吃的不错。
“师姐,这么早就回来了。”走过去要帮忙。
甘铃儿却拦住她,一脸嫌弃:“别乱动,你那手有毒,别把这上好的紫苏给摸坏了。”
“不让碰算了,正好累着,回屋歇着去。”
走到一半又被叫住。
“云公子明日要回京,送了你我各一支簪子,我帮你收了,放在屋里桌子上。”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髻间别着一支新的木兰碧玉簪,她肤质白皙水嫩,与玉簪倒时十分相配。
不过送她也就算了,干嘛要买两支。
“我不喜欢别簪子,都给你。”
说是来找圣手给皇帝治病,结果只见了一面就走了。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他们在屋里到底聊了什么?白小优琢磨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张无寅。
“兴许……是找到了更好的大夫。”
说这话时他眼神躲闪,白小优看得出来他没说实话,又不好深问。
心里越发的不踏实。
离寿辰还有些日子,姐妹俩不好意思白吃白做,便找些力所能及的事儿来做。
甘铃儿医术好,除了晾晒药材,更多的时候是去医馆里帮忙。
人漂亮,态度好,医术又高,医馆里的病人比往日多了三成,多是冲着她去的。
张无寅赞叹不已,直言甘毓比他处处不如,唯独生了个好女儿。
可惜徒弟太笨,连最基本的把脉都不会,只能干干抓药的活儿。
白小优不在乎师伯的取笑,甘铃儿要替她解释,她没让,说:“我本来就不会治病,师伯说的没错。”
甘铃儿叹道:“怎么不见你对我这般大度?说你一句能顶我十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