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你是狼的话,前置位已经点过6号,可以尝试甩个查杀试试,但你没有,只是让她跳身份。”
“我也,有点搞不太清楚……”
4号的神情和原先并没有太大变化,整个人状态极其放松,时不时挑眉观察后置位没发过言的玩家。
似乎在盘算着哪个位置可能起跳,构立为真预言家。
至于7号看似繁复,实则毫无营养的分析,他压根就没当回事儿。
7号悻悻收回目光,思绪越发凌乱。
“预女猎白的板子,我特别希望听到比较强势的预言家发言。”
“6号其实发言还行,但最吃亏的地方在于她的面相,或者说发言阶段的那种不自然的神态和语气。”
“但整体发言我觉得还过得去吧。”
“验4的心历路程稍微有些剪短,就说因为他抿了你,所以验4,我觉得不是特别好,但也不把你打死。”
他烦闷的摇了摇头,语气听起来略显无力。
“后置位还有这么多人,一会儿我听警下的2和9,如果2,9是两张好人牌的话,希望你们能上对票。”
“警上4跟6我不能完全定义,因为4如果是个狼人,他或许也不会选择悍跳,让后置位的狼同伴来悍跳。”
“6号发了4号一个查杀,我也觉得还行,5偏向一个好人,过了吧……”
这通发言虽然没有营养,甚至其中涵盖许多逻辑不自洽的地方。
但也间接给他排了水,视角像是一个没有丝毫信息量的好人。
林祁在心中如此定义。
【8号玩家请发言。】
“我听不懂7号玩家具体想表达什么,一开始你说6号像一个真预言家,后面又说不把她打死。”
“所以你到底觉得她是还是不是?”
8号是个急性子玩家,原本中置位发言,他就挺不乐意的。
结果还听了7号这么一大通废话,心底的焦躁全都被勾出来了。
“我要听对比发言,你们后面不是预言家的就赶紧过,说那么多话,不是白给狼人听身份吗?”
“万一狼人双爆,好人连警徽都没有,快点吧,快点吧,搞快!”
“过了!”
【10号玩家请发言。】
坐在10号位的青年一直都是纯逻辑流玩家,对于前置位的分析,他有很多想说的。
自然不可能听8号的快速过麦。
“我觉得5还可以,虽然你抿我像是一张狼,但这只是片面的,你只能从我的具体发言去听。”
“6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什么呢?因为这个7我觉得还可以的情况下,他觉得你的发言还算过关……”
正因为是个逻辑流,才更容易被外置位其他人的发言影响,从而用更复杂的逻辑,推翻自己原有的逻辑。
他尽量摒除对外置位其他牌的看法,单独从6号本身的发言作为突破口分析。
“我的底牌是张好人牌,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我是一个预言家,我在你那个位置发言,一定不是你这样的。”
“因为你是第二个发言,在没有听过后置位发言的情况下,你很难盘出警下具体格局是什么样的。”
“最多是两狼嘛,因为警下只有两张牌。”
“但你跟我说如果他们给你上票,你可能不验他们。我这么跟你说,如果我是张预言家,警下给不给我上票,我都要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