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忍惊叫一声。
“但咱们武二郎没有中招,”像是满足于我的反应,她更加绘声绘色地讲道,“在急忙闪开这一尾后,他瞅准大虫转身的一个空隙,抡起哨棒朝那虎头卯足了劲劈下去——”
“有缘姐挥风铃时那么帅吗?”我兴致勃勃地插嘴。
“你真是,我怎么比得上武二郎呢?”她无奈地笑笑,清清嗓子又继续讲,“咳,那哨棒啊……”
忽然,西厢房虚掩的门被推开了,亲姐在我们两人的注视下缓缓走进了屋。
她大概刚在村里逛了一圈回来,但外面空荡荡的,换我我是没有兴致出去。
不管了,故事恰逢高潮部分,她来了刚好可以赶上!虽然她今年都已经成年了,但陪我听故事她绝对是乐意的。
这么想着,我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她,而她却似乎有点气促。
在门边傻站了一秒后,她突然冲向缘姐,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扯下了书桌前的椅子。
正如那卷书页发黄的旧书飞到一边,缘姐稍显瘦小的身躯也像个布娃娃一样被她甩在了地上。
但亲姐似乎没有满足,而是顺势跨上她的身子,将其牢牢压在身下的同时用双手死力扼住了她的喉咙。
“你……”亲姐的眼中透着一股完全陌生的杀意,凶光穿透泪珠、直直射进了缘姐迅速放大的瞳孔里。
“就是你在外面杀的人吧……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