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开始裴逸仙就跟他说过了,人最后京兆府带走,前面的过程就别管了。
越安翔一脸菜色,裴逸仙这人油盐不进,难缠的很,今天怕没有这么好脱身了。
不过赖问声已经死了,没有证据也不能强行抓他,否则到了陛下的跟前他也能叫冤。
“裴将军,本官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府里都是我的一位妾身贴补的。”
“我的那位妾室可是商贾,商贾多富户,我想裴将军也有耳闻。”
裴逸仙当然有耳闻了,现在越安翔嘴硬,希望他一会儿还能笑的出来。
原本他是想一击按死越安翔也省事,但是响起乌蛊他忽然又不想直接按死了。
“越侍郎敢问你有几房小妾。”
越安翔狐疑的眼神扫过来,这是什么问题,他斟酌地开口道:“下官就一房小妾。”
“一房小妾,一位夫人,这二人怕是都没给越侍郎生下个一儿半女。”裴逸仙这话题转得飞快。
越安翔听着越来越惊疑不定,他拿不准裴逸仙到底是什么意思。
家里两房都没给他留下一儿半女是他心里的痛,暗中也找了不少的大夫看,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没有。
“越侍郎不会是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裴逸仙杀人诛心的道。
“你!”越安翔咬牙,脸色也冷了下来,“裴将军今日来就是为了挖苦下官的。”
“下官突然觉得身子不适,就不送裴将军了。”越安翔直接下了逐客令。
越安翔话落坐在主位上面一言不发,就是苦了下面的人,两尊大佛哪个都惹不起,也不能真上去请大佛离开。
苦着脸,站在那。
裴逸仙冷哼一声,“这就送客了,越侍郎怕不是想起来之前干过的龌龊事。”
越安翔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自己干过的龌龊事,干得太多了,哪一件都不知道。
越安翔心里惊疑不定,就又听裴逸仙继续道:“你说有不有趣,本将军身边的副官跟越侍郎颇有渊源。”
“越侍郎不想看看他的样子吗。”
越安翔转过身,视线落在裴逸仙身后那个人身上,这主仆二人都带着面具,越安翔看不见面容。
心里诧异,也还真猜不到跟他有渊源。
裴逸仙在边疆多年,副官自然而然也在边疆多年,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跟边疆的人有什么联系。
最后,归根于裴逸仙在试探他。
“裴将军说笑了,下官在京城里面,怎么可能跟裴将军的副官有渊源。”
“有没有渊源不是越侍郎说的算的。”裴逸仙回道,他的手抬起来动了动。
乌蛊从他的身后走出来,缓缓揭开了脸上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