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不想听她们扯皮,有些不耐烦地吩咐丫鬟:“给李大夫验验。”
丫鬟将香包开了个小口,递给李大夫,李大夫往里瞅了瞅,又凑近闻了闻,看不出什么,遂让丫鬟把里头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再看。
验了半日,最后得出结论:“回禀夫人,这香包的确没问题。”
“没问题?”
众人都很吃惊,这怎么可能?
褚欢没忍住,皱眉问道:“你验清楚了吗?”
“大小姐若信不过老夫,可以再请个医术高明的来验一验,”李大夫显然不太高兴,指着桌面上那堆药,“这些确实都是安神之用的药材。”
只是这用药的方式颇为独特,他未曾见过,倒是还有点想请教请教褚若。
褚纪舒展眉心道:“我就说二妹妹不会加害清娥。”
“我当然不会了,”褚若拿手帕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委委屈屈地说道,“嫂子待我这么好,我却加害她,那我还是人么?”
“香包是没问题,但你是不是人,那可不一定。”
褚煦撇嘴,心里别提多失望了。
本想借机整治褚若一番,谁知却不是她干的。
褚瑜此时有些好奇:“既然问题不出在香包上,那出在哪里呢?”
“大奶奶这两日还有哪些一直携带的物品?都拿了出来吧。”陈氏有些头疼,希望不要再牵扯出他人来才好。
丫鬟又进里间走了一趟,拿出一块抹额与一枚用红绳串着的玉佩。
“只有这两样了。”
李大夫又再查验,玉佩并无问题,验到那块抹额时,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就是这个了,无花草碾成粉抹在了这夹层里,大奶奶连日戴着,自然脸上身上都有沾染。”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褚瑜已先笑了:“这不是月初时大嫂过生日,大姐姐送她的贺礼吗?”
抹额是貂皮做成的,很能保暖,这几日卫清娥总喊头疼,疑是吹了风的缘故,恰好不久前褚欢送了这抹额过来,样式也耐看,就戴上了。
“莫要胡言!”褚越立马瞪了眼呵斥,出言维护,“欢儿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褚瑜哼道:“这确实是大姐姐送的,我怎么胡言了?不信的话你自己问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