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已经把老鹰的爪子从白狗的脖子上拔了下来,但是白狗兀自咬着他的裤腿不放。
赵建军拍了拍白狗的脑袋,想让它松口。
可是白狗非但不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拖拽,将赵建军的裤腿撕开了一道口子。
郑老板见状,忽然福至心灵:“大黑想让我带它出去玩的时候,就会咬我的裤子,这白狗莫非系想带你去什么地方?”
赵建军觉得郑老板说得在理,冲着白狗说道:“别咬了,带我去找久保。”
白狗估计听不懂赵建军说什么,开始的时候毫无反应,但是一听到“久保”两字,立即就疯狂地摇起尾巴来。
赵建军见有效,立即又说了一遍,说到“久保”时特意加重了语气。
白狗终于松开了嘴,转身就跑。
它跑了两步,又回头观看,见赵建军等人没动,立即“汪汪”地叫着。
赵建军这下彻底相信,白狗确实是希望他跟着,立即迈步跟了上去。
郑老板捡起地上的老鹰,也牵着大黑往前追。
阿来摇了摇头,无奈地跟在郑老板身后。
东叔走在最后,不时回头查看,以免陷入豺狗群的包围。
他之前听了赵建军的猜测,就意识到这一趟有些冒险,结果,十多分钟后,他却看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只见一口大铁锅漂浮在水库中,居超从大铁锅里探出半个脑袋,肥脸慌乱,冲着赵建军四人大喊:“我遇到了豺狗群,有一个苗族老猎人把豺狗群引走了。”
“老猎人往哪去了?”
“往水电站大坝的方向去了。”
赵建军立马往大坝的方向跑,郑老板也牵着大黑在后面追。
郑老板一跑,阿来和东叔自然得跟着。
最后,白狗在地上嗅了嗅,也往大坝的方向跑。
居超在铁锅内大喊:“诶,你们别去啊,好大一群豺狗……”
尽管他喊得声嘶力竭,但是没人听他的。
赵建军四人拼命往前跑,白狗本来已落在最后,跑了一段距离后,突然加速往前猛冲,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这时,大黑也“汪汪”地叫了起来,猛地发力往前窜,郑老板没有注意,牵引绳从手里滑脱,他想弯腰去捡,大黑已拖着牵引绳跑没了踪影。
郑老板气得大骂:“大黑,你这么爱乱跑,总有一天会被豺狗群撕成碎片。”
“别骂了,我听到豺狗的叫声了。”
赵建军已经听到很多“叽叽”的杂乱叫声,意识到豺狗群就在前面。
果然,翻过一个小山坡之后,大坝映入眼帘,豺狗群也一览无余。
十几只豺狗挤在大坝中间,围着一根高耸的铁架子,铁架子上站着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老人。
老人冲着豺狗群“叽里咕噜”地骂着什么,听声音正是久保。
赵建军见久保暂时没有危险,松了一口气。
然而,白狗与大黑却径直冲上了大坝,很快便与豺狗群咬成一团。
郑老板心急如焚,冲着东叔喊道:“快开枪!”
“不能开枪!”赵建军一听,立即大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