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开远脸一红,结巴着说道:“不、不是,我是说时间太短了,她不可能怀上。”
麻氏叹了口气,又问道:“那她来过月事没有?”
渠开远的脸更红了,汗都快下来,躲着麻氏的目光说道:“娘你没事问这个干什么,我一个大男人……”
麻氏道:“这可是大事儿,不是你好不好意思的,她要来过月事,跟了你的时候还是大姑娘,那怎么都好说,要是、要是不这样,那你还留她干什么,直接把她扫地出门得了,犯得着像祖宗似的供着她么!”
渠开远被逼急了,说道:“哎呀娘,你就别再管了,我和她的事我心里有数,认可娶她了她就是我的人,根本没有赶她走的心,你们要是看不惯,我带她出去过就是。”
麻氏生气:“老大你这算什么意思,我随便说几句你就这样,动不动就张罗分出去,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们都讨厌巧儿,这事怪我,如果不是我把她抢回来,娶的是你们相中、明媒正娶的媳妇,你们就不会这样,她不会整天闹脾气,现在你们看不上她,她也不肯低头,我除了带她出去也没别的办法。”
麻氏不出声,坐了一会儿说道:“算了,娘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要你确定她不管怀不怀孩子,都肯定是你的那就行了,就多一个人吃饭而已,咱家不是容不下她,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渠开远低头说道:“那谢谢娘了,我先回屋去了。”
“去吧。”
渠开远开门出去,结果一推门差点撞到侯氏,渠开远愣了一下没出声,绕过她出屋回去了。
侯氏进到屋里,问道:“娘,到底咋样,是不是真怀了?”
麻氏翻了她一眼,说道:“你不是都听着了,还问什么。”
侯氏干笑:“没有,我没偷听,就是见大哥一直不出来,才到门口看看,结果他就出来了。”
麻氏道:“你大哥说她不可能有,还说不管咋着,这媳妇他都要,我也是没办法,算了,先不琢磨了,到底是不是怀上,再过两个月怎么也看出来了,你快回屋去吧,一会儿爹要回来了。”
“唔。”
侯氏接过孩子,抱着也回屋了。
渠开远回到西屋,见王心巧面朝床里躺着,看样子好像睡觉了,他便没出声,又坐到水盆边搓衣服,可是把自己的提起来之后,却见下面还有东西,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王心巧的。
他歪头向床上躺着的女人看去,难怪躺在那里不动呢,原来打的这个主意,奸懒馋滑,这女人似乎占全了,自己到底是抢了一个什么媳妇回来?
没办法,自己抢的自己养,她不爱洗,那就自己洗好了,大男人的,力气有的是,还差搓两件衣服么。
于是他坐在那里,先把王心巧的衣服洗了,又把自己那件搓出来,到外面打清水漂洗。
渠燕春见他洗衣服,连忙从屋里出来,说道:“大哥,你洗衣服呢,我给你洗吧。”
渠开远忙道:“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又不是不会。”
“可是你个男人家的,洗衣服多让人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谁又不是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