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那高衙内比如何?陆兄但说无妨。”吕布见陆谦不明所以,再度发问。
“这,不好比,比不得。”陆谦举酒尴尬掩饰。
“这,哪里比不得。”花和尚见到陆谦扭捏模样,到底是按耐不住:“我林兄弟枪棒无双,急公好义,当是在世张飞!他高衙内是什么,只是批了张虎皮,当得起洒家三拳么。怎么能比得上我林兄弟。”
“说得好!”吕布举碗,只是又为花和尚将自己比作那环眼贼而暗自苦笑。
“陆兄,你说是也不是。”
“也是如此。”陆谦。
“既然高砍那厮既比不得我,我便放心了。”吕布微微一笑。“还有一事需问得陆兄。”
“但说无妨。”
“说是三年前童相出使辽国,一回来便得大用。听闻高太尉九年前出使辽国也得大用,此事可当真?”
“自然,宋辽邦交乃当朝第一要务。你不见那蔡太师也曾使辽。”
“如此说来,小弟我便可高枕无忧了。”吕布举起酒盏邀饮,也不多说
陆谦,鲁智深见吕布打哑谜,也不多问,一人举起酒盏,一人举起酒坛皆是饮尽。却也将烦恼忘却。
不知不觉,日暮迟迟,吕布方才将二人送走。
望着陆虞候酒醉给自己画的当朝形势图,吕布对今后前程却以了然于胸。
也不曾想这衙内一闹,却让吕布激起死中求活,昂扬向上之志。
再回头看屋内娘子,对镜而坐,早已平复了心绪。
酒足饭饱的吕布施施然走入室内,从后一拥入怀,轻声抚慰怀中娇妻。
“夫君——今日虽事多——但我还是去那五岳庙求了,求了送子观音。”林娘子声若细丝。
吕布却未有反应。
“夫君?”
“夫君?”
林娘子一连几声,竟未得身后之人回应。扭头去看,自己丈夫竟然看着铜镜失神。
“我这月余,沉迷酒色,竟如此憔悴。”吕布看着镜中自己,不禁感叹,声音不自觉暗自发狠。
其实穿越而来,吕布也未曾有前世那般荒唐。
只是在这危机时刻,恍惚间镜中见到林冲模样,身形,不自觉在与前世巅峰时的自己相比,才有了危机之感。
“夫君?”林娘子一听自家夫君感怀酒色所伤,不禁声音变得高了一度。
“从今日起!”吕布听到林娘子呼唤,仍自表心意,只是缓了一句,“戒酒!”
“夫君!”林娘子巧笑嫣嫣推了一把吕布胸膛。
一时间屋内春意盎然,且不提这闺中乐事。
……
这日后,吕布便日日操练身体,不想前世演武之法用得林冲身体竟然更有效率。
吕布哪里知道,虽然林冲本身天赋并不如他,但是后天自小受那周桐指点,开筋扩脉,潜力更胜。
再加上吕布按照前世淬体之法,一时进步飞速,仿佛脱胎换骨。
吕布有时隐约觉得若在这么下去,有可能超越曾今的自己。
除却每天闲暇打熬身体,吕布这几日去各家坊市苦寻宝刀,终于在七日后寻得一把镔铁环首汉刀。
为了此刀,竟然花去了吕布一千贯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