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自上山,杀了那定下投名状规矩的鸟人,砍了那不让渔民打渔的大王,自己做主呢?”
“这——”
阮氏三兄弟听得吕布话,皆陷入了震惊当中。似乎从未想过还有此般解法。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乎久居人下。”见三人意动,吕布幽幽而叹,吐出一句话来。
此刻三人方才回过神来,对视一眼,却是最为稳重的阮小二方为言语。
“我等自知斤两,非那做大事的主心骨,听军爷言语,军爷却非寻常军汉,又有体谅我等渔民之心,却是好人能人。若是愿意带的我这兄弟几人,上的梁山,我等愿意相随。”
“我等愿意相随!”阮小五。
“俺也一样。”阮小七。
吕布微微一笑:“好!我非为反这反那,我实是看你等石碣村村民苦楚,这偌大梁山泊,容得下周边百姓讨的生活。你三人若是有意为周边百姓主持生计,我愿意挑这个头。但有言在先,我有大事,却不能时刻在山上。若是日常你们做的决策……”
此刻吴用方才起身:“将军胸怀广博,学生愿意追随,若是日常将军不在山上,学生愿意为阮氏三雄出谋划策。”
“也罢,暂时没甚好选择,且许你入伙。但我观你这学究志向,却非一山一湖容纳得下,有言在先,若是你要卖这三人,且与他们一条生路。”吕布。
吕布见此人行为,让他无端想起一个故人,毒士贾诩。他知这类人物当不会轻易折服,但自己又无多少时间收服,便只想与其约法三章,免得他到时候害了三阮。
阮家三兄弟见得吕布如此言语,大为不解,忙开口帮着吴用解释:“好叫林大哥知道,教授不是那种人。”
“好,学生应你这条。我吴用发誓,若是使计害了阮家三兄弟性命,立时七窍流血而亡。”吴用在阮家三兄弟清澈目光下发下狠誓。
“好,杨志你怎么说?”吕布见吴用应许,便又看向身边这杨门之后。
“林将军休问,我已许下诺言,这一辈子跟定将军,刀山上的,北境去的,如何梁山要抛却将军!”
“哈哈哈!好,我得诸位,如虎添翼!”
却说几人在这酒家用的饭菜,吕布又使得银子,打包了二十斤牛肉,些许酒菜,带到阮家老宅。
将自家娘子与女使安顿在阮家老娘身边,便又步出草屋,来到门前拴在枯木树桩上的渔船上。
却见,杨志,阮家兄弟,吴用皆已经聚得船上。
杨志短短时间,却用吴用带的纸笔,凭借印象画出了梁山明面布防的形势图。
看到此图,吴用只顾着揪胡须,却不得言语。沉吟良久才说道:“此等防御,固若金汤,非十倍人力不得攻之。非得用那般计策方可破。”
“哈哈哈。”吕布上船,正好听得吴用言语,“我也有一计。不若,我与学究写于手上再行比对?”
吕布说完,拿起刚刚杨志画图之笔,在手掌上写的一字,然后递给了吴用。
却见得吴用一张白脸微微发红,提笔写字也是颤抖不停。
吕布心道,如此烂俗套路却是这般好用。这三国话本真没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