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吕布那一箭之后,竟然是再无质疑梁山变天言语。
更有一些愚昧之人还信得王伦言语,当场就要向吕布求一碗符水,吕布也是哭笑不得。
待众人稍平,吕布就径自坐的聚义厅正位,一夜纷扰至这午后,仍强作精神,由王伦引着介绍各位头领。后分食酒肉。
随后连着几日,吕布带着阮小二并两位阮家小弟,王伦,吴用,杜迁,私下和各个头领见了面。
且不说对这些个头领施展诸般手段,分化拉拢。操作虽复杂,却在吴用,王伦建议下,吕布竟也是做的十分顺手。
只三日,山寨人心皆安。
而后一日,吕布和阮小二,杜迁,朱贵清点了梁山金银,物资,器械。
再后一日,吕布又和阮小二,吴用,王伦定下了借着放开水域挣下名声,吸纳周边渔民之策。让他们入伙也好,互助也罢,总之借此慢慢稀释那沧州柴进的原有势力。
再过得一日,吕布又和阮小二,王伦定下梁山人员安排,调配了三关四寨头目驻防,安插了一些石碣村渔民和王伦亲近到关键位置,或为头目,或为副贰。
待做下诸般安排,吕布自觉梁山诸事相宜,自己去登州出海日近,不能再多停留。
是夜,邀了七星豪杰并那朱贵,在梁山上自己所住的一处别院小聚。
席间自也是说笑不停。
酒过三巡,吕布举杯说道:“诸位,这几日事情已是七七八八,唯一隐患是钱财开源问题,但好在积蓄丰厚,还能坚持几年。想来也是妥当的。明日某便和杨志兄弟出发去北境寻那女真了,山上事务全赖各位辅佐阮家二哥了。”
众人听得此言,皆是不解。
吴用率先来劝:“大当家,为何如此。不如接的嫂子上山安家,为何却要去的那危险境地。”
“是啊是啊,我这些日子方觉得这才是人过得日子,好不快活,大当家却是为何要走?”阮小五。
阮小七却是来说:“大哥想去哪就去哪,教授管的甚宽,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但我得跟着大哥,以尽我阮氏兄弟良心。”
“小七,你有所不知,我曾听得一个去过北境的贩马人说过,那北境蛮荒,女真部落族人比得辽人凶残尤有甚之。”王伦。
“学生也听闻辽主或会向那黑水河女真行刀兵事。将军此去确实过于危险。”
“那女真蛮子怎比得大哥武艺。”阮小七不服。
眼见其余几人都欲开口,吕布挥了挥手:“诸位兄弟休再劝说了。”
而后竟是杨志接过话来,替吕布言语。这些时日相处,他已知晓吕布事迹。
便将其为了救下结义兄弟鲁智深,上得校场战三将,下得磕头拜义父,更是不惧艰险,答应了高俅奔走北境,联结女真,断辽人后路的事迹一一告知。
听得杨志说得吕布原委,众人皆是不再言语。
四下安静,只是吃喝也停了。而后皆是感叹,大当家义薄云天真丈夫。
而后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声:“俺也想认下这般的结义大哥。”
这声感叹,竟然是引得在座众人内心共鸣。其后,更是传来一声一声附和。
“俺也是。”
“俺也想要这般大哥。”
众人如是言语,且声音从小到大,都言想要林冲来做其结拜大哥。
吕布见状不得不理会。环顾左右,见得席上诸人皆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吕布饮尽一杯,昂首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