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诸公不弃,冲也愿与诸位结为兄弟。但我有义弟,就是杨兄弟说的那花和尚鲁智深,仍身陷囹圄,也未行的结拜仪式,我不好先他再行结拜。”
“我等权且心里认下彼此兄弟情义,待得团聚,我等再举一个大聚义,约为兄弟。如何。”
“好的,大哥!”
“哥哥说的是!”
“且听哥哥所言!”
众人皆知林冲心意,也都心里认下这般大哥。竟是自行改了称呼。他们也知林冲志向使命,不再劝阻林冲离开梁山去的北境。
却又是一轮吃喝,夜已深了,只几颗星挂在天上。
众人谈兴犹胜。
“若是凑得那一百零八之数,也是传奇也。”
“哈哈哈,王伦兄弟今日午间言语,好是唬人,我竟然有一刻以为真的发生过。”
“哈哈,阮五哥谬赞,小可领了军师言语,也是紧张的很。生怕说的磕绊。”
而此刻阮小七竟是喝多,人却也飘了,径自问得吕布,大哥,在东京是也不是个风流人物?说段风流往事且教他讨个婆姨欢心。
弄的吕布一时间尴尬不已。他哪里有什么风流往事,总不能说那凤仪亭处立着的故人吧。
一抬眼,却见王伦神色黯淡,也是微微一笑。
却说第二日,吕布自然是醒的迟了。
日上三竿,才带齐行李,并杨志,阮小七一起上路。一众头领兄弟,送的下山,又送上船,复又送到石碣村,待得七星拜得林娘子,口称嫂嫂后,吕布等人方才上路。
只是出了石碣村,绕了个弯,却见一白衣秀士,牵马伫立。却是王伦。
吕布问得为何在此,王伦直言愿意相随北境。
原来他这几日繁忙,亦或是内心刻意回避,未见的自己妻妾,妹妹。
竟是今日早间吕布要走的消息传遍梁山后,他妹妹及小妾方才找的他。
告诉王伦那日情境,吕布见得二女,虽是意动,却最后把的住心神。只是问得梁山上下作为,并王伦行为。而后让二女放心,说能保的王伦随心生活。
“我今日方知大哥不仅持是非之勇,更有同苍生之仁!我服矣,我常读史,所见之人或有大是大非之勇,却极少能如将军这般体谅我等黔首抉择艰难。”王伦说罢,竟是拜服于道左青葱草色中。
“我有何仁,我有何勇,只是不想复中美人计耳。”吕布莞尔,也不看王伦,催马上前。
“大哥过谦,大哥这等人断不能折于微末时,弟愿助大哥一臂之力!”王伦喊道。
“那你在梁山待着就好。此去北境过于凶险。”吕布依旧不停。
“大哥我习得辽语,于女真土语也是听得。大哥且带我一回。”
“且跟上来吧。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吕布回了一句,本欲前行,却听得自家娘子相招。
“相公,你过来一下?”
“何事,娘子。”吕布策马来到马车边。
见得自家娘子支开帘子,似是巧笑嫣嫣:“相公,且与我说说,那美人计是甚么精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