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本意不想让老娘知道,如今场面却是有一丝尴尬羞愧,不想这般岁数,却让老娘跟着自己遭羞。
雷横老娘却是不在意当街人指点眼光,只是指着站在雷横边上的公差骂了起来。
“你们几个,却也是我儿同列,一同进出的公门,也曾吃的我的糕点。怎的如此不近人情。”
“是钱真的好使?还是怎的,你们就不怕有一天落得我儿下场?”
几个公差见得雷横老娘激动,也是苦苦想去劝:“阿婆,且听我说,我们本也想着容情,奈何白娘子就在这里,我们也没办法啊。若是通融了,那白娘子就会告去知县,我们也要倒霉。”
雷横老娘见得几个公差也说得可怜,没什么好法子,又见雷横模样,暗自抹泪。
见得雷横吃完一个点心,又从包袱里面拿了一个,给的雷横。
却只听啪的一声,那点心却是被旁边伸来一手拍在了地上。
来人却是白秀英,一张利嘴怼的公差几个不敢言语:“怎地,县太爷说的带枷示众,还是带枷吃饭。你们几个是听不懂么。怎么不拦下。”
“你这小娘子,忒也歹毒,天底下就没有不让娘亲喂亲儿的道理。”雷横老娘。
“老太婆,你说我什么?!你这贱人怎敢骂我!”白秀英。
“我怎么不能骂你,你又不是郓城县知县。怎能阻我喂我儿吃食。”雷横老娘。
白秀英听得大怒,抢向前,只一掌,把雷横老娘打个踉跄。
那老阿婆却待挣扎,白秀英再赶上去,老大耳光子打的这老阿婆七荤八素。
这雷横是个大孝之人,见了母亲被打,一时怒从心发,扯起枷锁,就向着白秀英天灵盖上打将下来。
却被一旁赶来的朱仝,宋江一把拦下。
原来二人今天回的郓城,听说了雷横此事,去寻那知县求情。知县不许,便跑来看望雷横。
见得雷横气急,朱仝,宋江就各自好言相劝,“且忍一忍。若是打死了,白白赔了性命。”
只是此时白秀英还在朝着雷横老娘输出不停。
而朱仝,宋江只是专注规劝雷横,竟是没注意到这边情形。
雷横见此,只得大吼一声:“放开我,我老娘还在被打!”而后径自发力,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挣脱朱仝的擒拿手,径自冲向白秀英。身后宋江,朱仝呼声不停。
“雷都头不要!”
“雷横兄弟冷静。”
就在雷横就要当街将那枷锁砸向白秀英的时候,却是吕布一脚将白秀英踹飞,扶起了雷横老娘。
又在雷横冲向被白秀英时候,吕布拦在了雷横面前。
“先冷静。”吕布。
“难道你也要劝我?”雷横。
“呵呵,那你倒是把我看轻了。且让我来吧。”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