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幸不辱命。”
“打得不错,没给你师娘我丢脸。”
苏茹环视兴奋的众人:
“如此一来,咱们大竹峰有五人进入十六强,可算是好好给你们师父长脸了。”
“若是无事,我们就都回去看看小凡吧。”
田灵儿少女性情,方才还在为裴光瑾大显神威而高兴,一提到最亲近的小师弟,又面露急色。
“是呀是呀,咱们快回去!”说着也不等众人,便架起琥珀朱绫腾空而去。
大家来到弟子院时,田不易正从台阶上站起,手上将什么东西收入宽大袍袖中,他看清来人,正色问道:
“都回来了,大谦那比试如何?”
宋大仁回应:“师父,小师妹不是先回来了吗,她未和您说?”
田不易气道:“呵!那死丫头,一听见老八还在睡,就说要给他弄个什么老母鸡汤,我问什么都不应,跑走了!”
苏茹上前牵起丈夫的肉手,安慰道:“哎呀,灵儿和小凡自幼一同长大,关系好些不是正常?”
“再说你当师父的,也几百岁的人了,都不晓得给你徒弟端碗鸡汤补补,还没你女儿想的周到。”
田不易本想辩解一下,但最后还是摆摆手,不耐道:
“那小子皮糙肉厚,上了药就休息了,你们都进去看看,别在外边烦我的眼。”
“对了,老七留下。”
田不易嘴上这样说,手却拽着妻子,也没让她走,弄得苏茹嗔他一眼。
田灵儿也正好端着鸡汤回来了,和师兄们一起进了房间。
外边院子里只站了裴光瑾和夫妻二人。
田不易重新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苏茹接道:
“由你最得意的高徒出手,还能有失?”
接着又把苍松道人之前的表现说于田不易。
胖子只是微笑,不发出声,但仍笑的满脸肉颤。
笑完,田不易从宽大袍袖中抽出一物:
“大谦,平日你关心老八修炼最勤,你可知他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裴光瑾一看,师父手中正握着张小凡用的那根烧火棍。
“师父,此物我平日里也没见小凡用过,只是在来通天峰那天,他突然拿出来,说是他在厨房用的烧火棍。”
“我曾试了试,见它异常坚固,小凡又用着顺手,便没在意。”
苏茹奇道:
“我也确实奇怪,小凡用着这烧……这棍子,竟然能连胜两场,倒也不知他究竟是运气好还是这棍子别有来历?”
田不易将烧火棍抛给苏茹道:“你试试。”
苏茹接下,在手里掂量掂量,只觉清凉,样貌似木,质感似玉,用力紧握,甚是坚硬:“试什么?”
“你用法力试试。”
苏茹以念御之,却发现这黑棒躺在手中纹丝不动。
她又扯下一根杂草,念头一动,杂草作刃,上下翻飞。
而黑棒仍安静的躺着。
此时田不易道:“大谦,你那地渊也是如此吧。”
裴光瑾一怔,随后心念一动,地渊连鞘飞出,悬浮在苏茹身前。
他收回念头,苏茹将地渊握住,然后以念御之。
一身朱红的地渊也如那漆黑烧火棍一般,静静躺在苏茹手中。
“自从发现地渊只有大谦一人能驱使后,我这两年便去了几次通天峰的典藏阁。”
此时田不易面色凝重,语气平静的可怕。
“符合这一情形的法宝,通常是以血炼手法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