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心理学硕士。
“嘉嘉,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们聊聊天。”
随着时间的流逝,晚上十点,篝火晚会步入尾声,在导演下令后,今日份直播正式结束。
赵嘉嘉在收到秦语夏消息后,她蹦蹦跳跳便来到了隔壁别墅。
“贴贴~”
一见面,她便立刻抱住了秦语夏,脸埋在胸口,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好喜欢美女姐姐!”
“别闹。”秦语夏推了她一下,“我找你来是有正事想说。”
“什么事?”
秦语夏带着如树袋熊般的赵嘉嘉躺到床上,将与孟胥吵架的事情一一说出来,“你说,我这算正常吗?”
赵嘉嘉听完呆了一下,“你不是说打算靠节目和孟胥顺利离婚吗,怎么又想假戏真做?”
秦语夏苦笑道,“就好像他晚上唱的,或我应该相信缘分,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由不得我做主。回过头仔细想想,其实,我在最开始就对他有很多好感,只是一直在否认罢了。”
“青梅竹马,长相出众,性格温和,还是孟叔叔的儿子。”
“严格算起来,我从小到大生活中最为亲密的男性就是孟胥了。我也是上次他在沙尘暴中险死还生,当时心脏揪起来快要活活痛死,这才确认自己的心意到底是什么。”
赵嘉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悄悄将心底的一丝不舒服藏起来,分析道,“这很可能是羞耻感在作祟。”
“我听你的描述,你肯定是具备爱人与被爱的能力的,而无法表达,只能被动接受,大概率是因为你认为产生靠近某人的欲望是羞耻的。你想一想,之前是不是有表达喜欢或爱被人拒绝且羞辱的经历?”
赵嘉嘉话说到一半,又自我否定,“也不对啊,像你这么优秀的女人,身材长相气质,无可挑剔,谁能拒绝你,更别说羞辱了...”
秦语夏双目出神,显然想到了什么。
小时候,她妈妈带着她找过几次生父,每次见面,都会让她去讨生父的欢心,希冀于获得几分好感,改善她的生活,获得该有的抚养费。
断绝关系归断绝关系,孩子的抚养费是法律规定的,必须要给。
可惜,每次都无功而返,甚至,那个男人还对她极为厌烦,似乎她的出现是什么天大的错误一般。
最过分的一次是她说了一句“爸爸,我想你”,扭头便被甩了一巴掌。
也正是这件事,让她妈妈绝了要抚养费的念头,宁可一天工作十八个小时,也绝不再扯上任何一丝关系。
再后来,便是妈妈工作,她学着自己照顾自己,被迫懂事起来。
秦语夏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赵嘉嘉的分析是正确的,自己就是因为羞耻感无法正确表达喜欢与爱。
“应该与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有关。”
她回了一句,主动终止了话题,“说说你们两个人开的工作室吧,现在进展如何?”
赵嘉嘉从秦语夏的反应判断自己猜对了,因为涉及到揭伤疤,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很配合的聊起了游戏工作室,抱怨道,“孟胥就是一个甩手掌柜,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在忙。”
“他为工作室做的最大贡献就是充当技术面的面试官,考核员工的专业能力。”
“哼,等杀戮尖塔发售后,他再不给我开展正式工作,我非得用沙包大的拳头锤烂他的脑袋。”
秦语夏收拾好心情,笑道,“我就怕到时候他用沙包大的拳头打的你抱头鼠窜。”
“他敢?!拿了我的钱还不做事,哼哼,我到时候告诉我爸。”
“已经计划找家长了吗?”
这话本是很正常,赵嘉嘉却不由引申出一层歧义,心脏乱了一拍,“什么找家长,我这...我这是合理取回自己的财产,对,就是这样!”
“哈哈,你没有机会的。”
秦语夏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孟胥是真的真的很喜欢游戏,我感觉,他对游戏的热爱是对音乐的一百倍不止。他啊,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伟大的游戏制作人,你们的工作室,肯定可以在他的带领下名扬天下。”
“哼。”赵嘉嘉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瓮声瓮气道,“那也得先做出属于嘉孟工作室的第一款游戏后再说。”
赵嘉嘉心里其实也憋着一股气,因为投资孟胥的事情,她被老爸老妈念了好多次,说什么商业眼光不佳。
反正话里话外,就是不太看好孟胥有能力主导大型游戏的开发工作。
按他老爸的话讲,“我国内外投资了不少游戏公司,独立游戏研发和大型游戏研发是两回事,一个要创意,另一个要流程,是工业化的事情!”
“你呀,就当亏本买个教训吧。”
而她恰恰相反,她很相信孟胥的能力,这种信任不止来源于她对《杀戮尖塔》这款游戏的热爱,更多的是与孟胥交流相处中感受到的才华。
“希望他抓点紧。”
赵嘉嘉嘟囔了一句,聊起了美容化妆的事情,至此,属于闺蜜夜话的时间真正来临。
...
而在隔壁别墅,魏子墨房间中,也有一场夜话,不过不属于闺蜜,而属于情敌。
柳念寒坐在椅子上,魏子墨坐在床角,两个人相对而坐,气氛严肃。
“好男人身边总是少不了狂蜂浪蝶。”
柳念寒主动开口,“我妈从小就教育好,遇到好东西遇到喜欢的人或物,就要主动一点去争去抢,因为你喜欢的也一定会有其他人喜欢,会有其他人发现其独特之处美好之处。”
“看来,她的话应验了。”
因为是在自己房间,魏子墨现在穿一件红色的低胸蕾丝真丝睡裙,胸前大片大片雪白脱离了束缚后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如果冻一般诱人。
“你是来宣战的?”
魏子墨哂笑,“你虽然是好一点的情敌,但却不是最好的那一位,我也不是。”
“如果你想宣战,应该去找另一位,她才是你最强大的对手。”
柳念寒一时失神,不知道是魏子墨口中强大的对手还是被粉白的果冻所慑。
“是谁?”
她禁不住问道,魏子墨似水般的温柔已经让她倍感压力,还有一位更强的?
“孟胥没和你讲,我也不会说的,这涉及到他的隐私问题。”魏子墨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是孟胥的青梅竹马,而且在孟胥最困难的时候拯救过他。”
单单知道这两点,已经让柳念寒感觉万分棘手,眉头忍不住蹙起,身上的洒脱气质荡然无存。
自古以来,糟糠之妻不下堂,哪怕这位情敌其它硬件条件差,可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
除非对方不喜欢孟胥,不然她很难想自己该如何赢。
而且,内心深处,她还有一层顾虑,如果青梅竹马+最困难时候拯救过的恩情都能被孟胥抛弃,那她呢,会不会有朝一日也步其后尘?
被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所取代,抢走。
不过,在魏子墨面前她并没有将这些想法表现出来,转瞬恢复了常态,“不论是你还是谁,我都不认为我会输。”
魏子墨下了逐客令,“你今天找我来就是说这些?”
“不是。”柳念寒道,“我找你是来商讨剧本的,刚刚那些不过是顺便聊聊,万一你能知难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