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县衙门大堂——
金宝扶着刚“醒”的陈满银跪在县令右下方,李蓉芳和陈老三则跪在县令左下方。
大堂两边各站了一排拿着棍子的衙役,他们不苟言笑的盯着大堂中央的罪人。
感觉下一秒可能会上演两排人齐刷刷喊“威武”的场景,陈满银不自觉的往里挪了挪屁股,不想这一举动引得主座上的人大声斥责:“不许乱动!”
陈满银老实了,这县令好大脾气,惹不起。
平城县令张河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从实招来!”
陈满银低头恭敬答道:“回大人,民女陈满银。”
“旁边跪着的是你何人!”
“旁边所跪之人是民女的爹娘。”
张河问陈老三,“她说的可否属实?”
陈老三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属实属实。”
看报案人已全部到齐,张河再次问道:“尔等刁民,所告何事?”
陈满银率先应声:“回大人,几日前我娘李蓉芳找到我府上与我说谈弟弟娶亲需要五十银两,并让我帮忙出钱,我思来想去决定今日回娘家拿回先前给我娘保管的珠宝首饰,想着拿去当了珠宝换银子给弟弟娶亲用”
陈满银略停顿,“谁想,我娘一听我要将我的珠宝首饰拿去当了换钱,她不答应想夺了我的木盒子,我不给,反被我娘下狠手一巴掌挥脑袋上……”
“你胡说!我哪里打你了,我根本没有打到你!”李蓉芳哪受得了这冤枉气,想也没想就出声打断。
“不许喧哗!不许扰乱原告证词!不然休怪本官不客气!”张河一拍惊堂木,炸毛的李蓉芳一下蔫了气,瑟缩着脑袋跪在堂下。
堂下再次安静,张河看向陈满银,示意她继续说。
“我后来被一巴掌呼脑袋上,头一下被打懵了,晕过去,再次醒来就听说有好心人帮我报了官。”
陈满银说完,张河问李蓉芳,“她说的可否属实?”
李蓉芳眼见终于轮到她说话,着急忙慌解释道:“不属实呀不属实,我可没有打到她!而且,那些珠宝首饰本来就是我的啊官爷,哪里有让她拿去的理!”
“你的,怎么证明?”
让她证明,李蓉芳一时语塞。
陈满银见缝插针,“娘,说话可要凭良心,这些珠宝首饰明明是我嫁到段府后,我相公爱怜我赠送我的珍宝,我先前给您是因为您说您帮我保管,我心想您是我娘还能骗了我,怎么现在听您的话这东西还真成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