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方法只能治标不治本,排查的再仔细,永远都会有漏网之毒流入C国市场。
很快全国各地均出现“冰渊”的吸食者,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出现吸食者精神失常的事件。
就在省禁毒局对此一筹莫展之际,姜十屿找到了孙局,主动提出去湎北当警方的卧底。
时隔一年再见,那时孙局已经认不出她了。
为了更好的潜伏在拉弥亚身边,她除了改变型貌以及行为习惯以外,她还在胜男的帮助下了解有关拉弥亚的一切。
靠着这份了解,姜十屿花了三年时间,应对了拉弥亚无数次的怀疑与试探,终于成为了对方的一个手下,能够与她单独的面对面的站在一起。
“呵……”
一声不屑地轻笑打断了姜十屿的回忆。
拉弥亚歪着头揶揄地看着姜十屿,“我当是怎么闹事呢,只不过是放了点助兴的东西而已,为了这点事就大动干戈……”
她话头一停,随即目光锐利,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你很讨厌毒?”
在湎北,违禁品就像糖果一样随处可见。
光是在会所,就有很多沾染毒瘾的酒托女。
这是很稀疏平常的事。
姜十屿掩饰好眼底的厌恶,不动声色回:“无感而已。”
“那为什么要阻止?”
拉弥亚盯着她问:“会所里吸毒的姑娘们多了,再多这一个也无所谓。”
“阻止是因为闹事的人是对面炎老派来的。”
当年湎北这块婴潥地上并非只有林成光一个毒枭,炎老也是其中一个势力较强的毒枭。
林成光垮台后,他高兴的呀,以为自己的时代终于要来临。
正当他准备大肆扩张霸占市场时,拉弥亚出现了。
关于这位新琻月女魔头的事,炎老还是听说过的。
他深知对方的实力与手段,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哪怕有再多不甘也从不敢与她正面冲突,选择低调做人。
可这几年拉弥亚靠着“冰渊”抢了炎老不好客户,男人的自尊心以及胜负欲让对方开始手痒。
先是在“蝴蝶梦”对面也开了一家名为“红兰”的会所抢生意,膈应拉弥亚。
可惜招的员工没这边的漂亮,生意没抢多少,没解气,所以最近频繁派人来主动挑事,惹不愉快。
拉弥亚展颜缓缓道:“炎老的人啊……”
随即她眸光一转看向姜十屿,幸灾乐祸地调侃起来。
“那你惨了,炎老的人你都敢砍,他一定会找人对付你的,怕吗?”
姜十屿面无表情:“不怕。”
拉弥亚往木椅上一靠,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她那深邃的眼眸犹如一池静水,偶尔泛起的涟漪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深意。
“看来你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了?”
姜十屿不言,只语气淡淡道:“今晚这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们得做点什么。”
“很好,我支持你。”
拉弥亚缓缓勾起嘴角,眼底闪烁着几分赞许,似是十分满意姜十屿刚才的话。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时和我说,我很期待看到你接下来的表现。”
姜十屿问:“不问问我是什么办法吗?”
拉弥亚摇了摇头,“那样就没有惊喜了。”
姜十屿挑眉,“听着好像是在坐等着看戏。”
“谁叫这戏里的主角美呢?”
拉弥亚双眸微眯视线凝在姜十屿的脸上,眉头微挑,“希望主角不要死得太惨。”
姜十屿回之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容。
“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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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拉弥亚办公室,回去的路上姜十屿去了趟卫生间,在洗手池撞见了先前在包厢门口的短发女人。
代西。
会所内的另一位经理。
也是姜十屿刚才口中的那个告密之人。
“蝴蝶梦”两个经理不和,在会所内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
在姜十屿来之前,“蝴蝶梦”会所只有代西一个经理。
那时的会所和现在外面的会所一样,店里所谓的女酒托不只是陪喝酒那么简单,都是可以随便碰的。
三年前,姜十屿直接空降会所,被拉弥亚安排为经理。
与正常双经理共同管理公司不同,拉弥亚不走寻常路,选择将公司的人员划分成两部分,分别交由两人管理。
这种特殊的管理模式,无形中让姜十屿和代西形成了某种微妙的对立关系。
在这种关系下,代西或出于危机感,或出于不服气被逼着与姜十屿进行业绩攀比,来向拉弥亚证明自己的管理能力水平更强。
于是她搞了各种各样的政策规则来让手底下的酒托女接单赚钱冲kpi。
前面说了,那时店内的女生都是可以随便碰的。
生活在泗水滩这种法律与道德崩塌的地方,很多事她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如果可以选,姜十屿相信大多数女人都会选择拒绝。
她不喜欢这种环境下女生们的工作内容,于是她向拉弥亚提议,在会所内单独开辟一款正规服务。
当时恰好炎老在对面开店,对方利用高薪挖走了会所里一堆漂亮女人。
毕竟都是给人碰,那自然谁出价高就去谁那。
对于会所来说,漂亮的女人是能决定店内生意的关键。
有些会所为了防止店内漂亮女人跳槽甚至会利用违禁品来囚住对方。
违禁品损颜,所以这一招不是长久之计。
在泗水滩这个女性地位低下的地方,女人最宝贵的价值除了生育就是容貌,漂亮的女人在这里是珍稀资源。
如何留住资源成了每家会所hr的难题。
姜十屿提议用正规服务来吸引那些女人,薪资差别不大的情况下,没有人愿意拿身体赚恶心钱。
拉弥亚闻言觉得有几分道理,便让她试试。
结果如姜十屿预想的一样,“蝴蝶梦”会所成为了整个泗水滩颜值最高的会所。
加上男人这种生物都是犯贱的,越得不到的越喜欢舔,所以哪怕是碰不得也愿意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