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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皇帝陛下,你好好看看!

一道青色剑气破空而出,如同青色蟒蛇般咆哮而去。

落雨蘅和白海棠避之不及,连忙躲闪。

剑气轰在对面山峰上,将山峰削去一角,巨石滚滚而落。

围观众人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叹声。

“北凉世子的剑道修为竟恐怖如斯!”

“这一剑,简直有地仙之意!”

落雨蘅和白海棠目光一凝,心中战意更盛。

“你左我右,狠狠揍他!”落雨蘅喊道。

白海棠轻笑着点头,两人战意昂扬,决定联手出击。

梭!梭!

落雨蘅和白海棠的气息猛然攀升,剑影如虹,同时袭向徐天。

“风后奇门!”徐天低喝一声,身形如鬼魅般迅速闪避。

三人交锋迅疾无比,空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子,碰撞间卷起阵阵狂风。

围观的众人纷纷惊叹。

“北凉世子以一敌二,居然游刃有余!”

“人宗和天宗的圣女都是绝世天才,那北凉世子岂不是天才中的天才?”

赵盼儿紧张地盯着战局,忍不住问青鸟:“世子真的能赢吗?”

青鸟目露复杂之色,低声说道:“世子不过刚入指玄境,而对面是两位指玄老手。他能撑住,全靠风后奇门和速度。”

盛明兰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轻声赞叹:“世子跑起来真好看,像个神仙。”

青鸟扶额,无语道:“这时候关心这个干什么?”

上空,落雨蘅的怒吼传来:“徐天,光知道躲算什么本事?”

徐天哈哈大笑,朗声道:“那就让你们见识真正的技术!”

他身形一顿,猛然一声低喝:“玄武真功——十方皆杀!”

瞬间,徐天的身影分化为十道,每一道都拿着不同的武器:刀、枪、剑、戟、棒、拳、掌、腿、爪、指。

落雨蘅和白海棠不禁愣住。

“他疯了?”白海棠低声道,眼神却有些震惊。

“打圣女屁股啦!”徐天一声怪笑,十道身影齐齐攻向两人。

场面顿时大乱。

白海棠被压制到岸边,落雨蘅则气急败坏,剑光骤然大盛,磅礴的剑影横亘天地。

“看招!”落雨蘅怒斥,挥剑劈向徐天。

轰!

大地仿佛地震般颤抖,汴河水面掀起滔天巨浪。

徐天和落雨蘅同时力竭,身形不稳,梭的一声,两人双双掉入汴河。

赵盼儿惊叫出声:“世子会不会被淹死?”

青鸟与红姝对视一眼,同时飞身而起,在河面上寻找徐天的踪影。

轰!

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徐天从河中飞出,怀里抱着昏迷的落雨蘅,稳稳落在岸上。

落雨蘅浑身湿透,贴身的黑色薄纱显露出惊人的曲线。

徐天将她放下,轻喊了几声,见她毫无反应,果断俯身进行人工呼吸。

唇刚贴上去,落雨蘅的眼睛猛然睁开,下一秒,一巴掌呼啸而来。

徐天灵敏地闪开,语气不满:“我刚救了你,别不识好歹!”

落雨蘅咳嗽几声,扶着地站起身,面色绯红,羞愤不已。

徐天目光扫过,轻啧一声:“啧啧,这身材……”

“你还看!”落雨蘅怒瞪一眼,身形一闪消失在空中。

红姝走上前,笑得花枝乱颤:“世子,一战成名啊!”

“不过有点无耻。”青鸟冷冷补充道。

徐天以一己之力击败人宗和天宗两大圣女的消息迅速传遍京城。

众人都震惊于他的实力与战斗天赋。

韩貂寺闻讯后眉头紧锁,暗自思忖:短短几日,他如何从金刚境突破到指玄,还掌握如此恐怖的武功?

而徐天对此却显得十分平静。

他的目的不过是保住母亲的大凉龙雀,同时为太白楼和半遮面增加些热度。

果不其然,不少女侠涌向太白楼和半遮面,只为一睹他的风采。

几天后,徐天躲在老槐驿悠闲地晒太阳。

唰!

一道素影从天而降,落雨蘅面色冷峻地站在他面前。

“小姨,这么凶干嘛?你这样会起皱纹的。”徐天笑眯眯地说道。

落雨蘅懒得理他,冷声道:“师门传信,让我带你去道门秘境。”

徐天顿时坐直,兴奋地问:“有什么条件?”

“师傅说当年欠你母亲一次道门秘境的机会,这次就算还债。”落雨蘅面无表情地回答。

徐天点点头,心中暗喜。

“秘境在京城。”落雨蘅继续说道,“等龙虎山的天师赵黄安排好,我会通知你。”

徐天满脸期待:“那我等你消息。”

落雨蘅冷哼一声,飞身离去。

另一边,锦绣楼内。

雍世子怒火中烧,几天来生意惨淡至极。

“世子,不如先歇业吧。”宋引章柔声劝道。

砰!

雍世子一掌掀翻茶杯,怒视宋引章:“你不帮我,我如何翻身?”

接着,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宋引章面露惊恐,连连摇头:“不,我不能害盼儿姐!”

雍世子脸色狰狞,冷冷道:“你不帮我,我不会放过你。”

啪!

一记耳光狠狠落在宋引章脸上。

宋引章捂着脸,咬牙道:“盼儿姐会来救我的,她有北凉世子。”

雍世子冷笑:“你不过是个低贱的乐伎,徐天会管你?”

话音未落,他抓起宋引章的头撞向桌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宋引章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楼内。

太白楼内。

赵盼儿听闻宋引章失踪的消息,立刻派惊鲵调查。

片刻后,惊鲵带着浑身是伤的宋引章匆匆赶回。

“快,叫大夫!”惊鲵沉声喊道。

徐天连忙上前,将真气注入宋引章体内。

宋引章微微转醒,虚弱地开口:“盼儿姐,对不起,我没听你的话……”

赵盼儿强忍泪水,安抚道:“别说了,引章,大夫很快就到。”

徐天眉头紧锁,目光冷如寒霜。

宋引章苦笑着开口,声音虚弱:“我怕是不行了……五脏六腑都碎了……”

“盼儿姐,他们逼我害你……但我没做。”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欣慰。

赵盼儿泪水如泉涌出,手足无措地看着吐血不止的宋引章。

她转头望向徐天,希望能听到一丝安慰。

徐天眉头紧锁,神色沉痛,轻轻摇了摇头。

赵盼儿哽咽难言,双手捧起宋引章苍白的脸,艰难问道:“是雍世子干的?”

宋引章的呼吸越来越弱,勉强点了点头:“盼儿姐……不要为我报仇,不值当。”

“雍亲王已返京,雍世子毕竟是王爷之子……我担心他们的目标,不只是我,而是你。”

赵盼儿握紧了她的手,眼中怒火腾腾而起。

宋引章转头看向徐天,嘴角牵出一丝笑意:“世子,照顾好盼儿姐。”

“虽然你们……嗨,我早把你当姐夫了。”

“姐夫,盼儿姐交给你了……”她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眼神暗淡。

生命在这一刻停滞。

赵盼儿失声痛哭,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人心碎。

徐天脸色阴沉如水,坐在阳台上,双眼冷光闪烁。

惊鲵将找到宋引章的经过娓娓道来。

“在锦绣楼里,她被囚禁了多日。雍世子手段极其残忍,虐待和羞辱无所不用其极,仿佛是将她当成发泄的工具。”惊鲵语气冰冷,杀意涌动。

“现在雍世子已逃回雍王府。主公,是否动手?”

徐天一拍桌子,声音冷冽:“杀无赦!”

赵盼儿此时从房间里走出,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悲痛。

“引章的后事已经安排妥当。”她语气低沉,却又透着一丝坚决,“我们报官吧。”

徐天皱眉:“用不着那么麻烦。”

赵盼儿语气更冷:“我知道你能杀了他,但那样太轻易了,也会招致皇室的强烈反击。”

“我不怕。”徐天眼神森寒。

赵盼儿缓缓道:“若半遮面和太白楼因为此事被连累,谁还敢再来?”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要他身败名裂,彻底失去立足之地。”

徐天沉思片刻,对惊鲵说道:“我要雍世子这些年所有罪行的证据,找出证人证物,一条都不放过。”

惊鲵点头领命,转身离去。

赵盼儿强忍泪水,抬眼看向徐天,目光中带着几分恳求。

徐天轻抚她的脸庞,柔声道:“放心,我会替引章讨回公道。”

赵盼儿再也忍不住,扑进徐天怀里放声痛哭。

长安府尹刘冰接到赵盼儿的状纸,眉头紧皱。

对方是京城最有名的女掌柜,而被告竟是皇室宗亲雍世子,这案子不好办。

他立刻派总捕头许白飘带捕快前往雍王府抓人。

然而雍王府守卫森严,捕快连门都进不去,还被当众羞辱。

雍王府内,雍世子满脸不屑地对雍亲王说道:“不就是一个贱籍女子,死了便死了,何必大惊小怪?”

雍亲王冷冷扫了他一眼:“你闯了祸,还想如何?年节一过,就去军中待着吧。”

雍世子不以为然,心中盘算着如何赖掉父亲的安排。

与此同时,守卫在府门前对捕快冷嘲热讽,激起围观百姓的愤怒。

徐天站在人群中,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要的就是他们的嚣张。”

几天之内,长安府陆续收到多封状纸,全部指向雍世子的恶行。

有抢占民房者,有掠夺田地者,有草菅人命者……

每一桩罪行都详尽具体,让刘冰看得胆战心惊。

“雍世子真是丧尽天良!”刘冰愤愤道。

总捕头许白飘提醒道:“大人,您的恩师是张居正,此事不如向他请教。”

刘冰沉思良久,最终决定登门拜访恩师。

雍世子心安理得地待在府中,根本没将这些状纸放在眼里。

“北凉世子难道会为了一个低贱女子与我雍王府为敌?”他冷笑。

然而这一日,府门外响起震耳欲聋的喊声。

“奉命缉拿赵肖,犯案累累,请雍王府开门!”

捕快轮番喊话,引来大量百姓围观。

雍世子听到后,怒气冲冲地走出府门,冷声道:“别喊了,走就是了!”

捕快将他押走。

不久后,雍亲王得知此事,怒不可遏,立刻出门找长安府尹。

徐天冷眼旁观,暗中跟踪雍亲王。

雍亲王来到长安府,怒气冲冲地对刘冰说道:“我儿子是被诬陷的,限你三日内放人!”

刘冰表面恭敬,实则心中冷笑。

“王爷放心,我会处理妥当。”他低声道。

待雍亲王离去后,刘冰自言自语:“愚蠢至极!如此昏庸的王爷,如何能在朝堂立足?”

他回想起恩师张居正的叮嘱:“此案,速战速决。”

三天?

太慢了。

要将那北凉世子逼到前台,与皇家宗室势不两立。

这才是幕后操控者想要的局面。

翌日,长安府公堂。

刘冰突然宣布对雍世子进行公开审理,消息一出,轰动全城。

无数百姓涌向公堂外围,场面拥挤不堪。

雍亲王猝不及防,慌忙赶往公堂,却发现已有数千人围观,堂上更是站满了几十名原告。

刘冰端坐堂上,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胸有成竹。

雍亲王目光阴沉,狠狠盯住他,强压怒火坐下。

没过多久,雍世子被押上公堂。

雍世子起初神情自若,以为父亲早已安排妥当,只需象征性走过场,便可脱身。

他冷笑着扫视原告人群,言辞轻佻,对指控不屑一顾。

砰!

刘冰猛拍惊堂木,冷声宣布审讯开始。

面对多起指控,雍世子一概矢口否认,还讥笑宋引章:“不过是个青楼女子,自己吃错药死了,还赖到我头上?”

然而,当证人一一被传上堂,他们的证词如锋利的刀刃,将事实剖开得无比清晰。

锦绣楼的伙计、管事全都指证雍世子如何虐待宋引章,如何折磨她致死。

雍世子顿时傻眼,嘴角抽搐。

这些人为何敢背叛他?

他不知道,罗网的威慑力,比他这纨绔世子更可怕。

证人、证物俱在,他的所有抵赖全被击碎。

接下来的案件审理,同样铁证如山,每一桩罪行都让雍世子的恶行昭然若揭。

雍亲王始终阴沉着脸,看似冷静,实际上内心已然翻腾。

最终,刘冰站起身,冷冷宣布判决:

“赵肖,犯下谋杀、强占民宅、侵吞田产等十余项重罪,三日后菜市口斩首!”

雍世子脸色瞬间煞白,浑身颤抖,不断向雍亲王求救。

“父王,救我!”

雍亲王终于站起,哈哈大笑,语气阴狠:“刘冰,你胆敢斩皇室宗亲?”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高声道:“这是陛下赐予的免死金牌!有此金牌,我儿可免一死。”

雍世子见状,立刻狂笑:“哈哈哈!就凭你们,也想杀我?三天后,我必回报今日之辱!”

原告人群中,许多人被吓得脸色惨白。

赵盼儿紧握双拳,满脸愤怒,眼中泪光闪烁。

她转头看向徐天,徐天微微一笑,轻轻握住她的手,示意别慌。

刘冰再次拍下惊堂木,冷笑道:“王爷,这免死金牌只能免一次,但世子犯了七桩大罪,每罪均需斩首。王爷,可否再去陛下那儿求几块?”

雍亲王瞬间暴怒,猛然站起,怒吼道:“刘冰,你敢如此放肆?”

然而,刘冰并未退让,挥手下令:“来人,将赵肖拖下去,三日后行刑!”

雍世子双腿发软,被捕快强行拖走,失声惨叫:“父王,救我!”

雍亲王想冲上前,却被拦住,只能愤愤甩袖离开。

临走前,他阴冷地盯住徐天,目光中满是杀意。

翌日傍晚,突闻噩耗。

消息传来,雍世子在牢中“暴毙”。

赵盼儿闻言,神情紧张,立刻说道:“不可能,他定是假死脱身,我要去验尸!”

红姝挡住了她,轻声笑道:“世子已经布置妥当,不必担心。”

她目光笃定:“雍亲王买通狱卒,想以死囚替换世子送出城,这点伎俩逃不过罗网的眼睛。”

赵盼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她也深刻意识到,徐天早已洞悉一切,连报复计划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雍王府。

雍亲王正在焦急等待。

他已安排好一切,只需儿子与母亲见上一面,立刻送出京城。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仍不见儿子的踪影。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围墙上,语气冰冷:“雍亲王,在等这个吗?”

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被抛入院中。

雍亲王愣住,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

然而,当他追问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颤抖着捡起手臂,目光瞬间变得狰狞:“是谁干的!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太白楼地下室。

雍世子被斩去一臂,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

棺木中的宋引章静静躺着,她的脸苍白而安详。

徐天站在一旁,冷声道:“跪下,磕头。”

雍世子不敢不从,连连磕头,额头渗出鲜血。

徐天点燃一炷香,拜向宋引章的棺木,语气低沉:“引章,我带他来了。”

“你叫我一声姐夫,我一定替你报仇。”

他说完,将雍世子绑在刑架上,冷冷说道:“当初你怎么对引章的,现在就怎么尝回来。”

雍世子疯狂哀求:“饶命!我可以用钱买命!”

徐天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将地下室大门牢牢锁上。

太白楼外。

雍亲王带着亲卫围堵太白楼,高声咆哮:“徐天,给本王滚出来!”

赵盼儿从楼内走出,怒斥道:“雍王爷,你来撒什么野?”

雍亲王愤怒至极,低吼:“贱妇,也敢顶撞本王?”

赵盼儿毫不退缩,冷笑道:“北凉世子的朋友,岂是你能辱骂的?”

话音刚落,青鸟如鬼魅般掠至雍亲王身前,一枪横扫,将他直接击落马下。

雍亲王尚未来得及反应,长枪已架在脖子上,锋芒逼人。

他身后的亲卫这才回过神,纷纷拔刀冲上,却被一阵马蹄声打断。

两千巡防营铁骑蜂拥而至,将雍王府亲卫团团包围。

徐天从巡防营中悠然走出,笑容淡然:“多谢各位维护京城秩序,辛苦了。”

巡防营统领冷冷看向雍亲王:“王爷,擅自调动亲卫,意欲何为?若是陛下知道,您又将如何自处?”

雍亲王面色青白交错,怒气涌上却被迫压下。

就在此时,赵盼儿从人群中大步上前,二话不说,抬手便给了雍亲王一个耳光。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众人耳中回荡,雍亲王脸色瞬间涨红,瞪大了双眼,却不敢轻举妄动。

他脖子上的长枪寒芒闪烁,青鸟冷冷注视着他,手微微用力,枪锋压得他皮肤微裂,渗出血丝。

“王爷,您刚刚的话,可是大错特错了。”赵盼儿冷声道。

雍亲王目光如火,但不得不沉默。

巡防营统领摆了摆手,淡然道:“王爷,请回吧,这里不是您撒野的地方。”

青鸟将长枪收回,雍亲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怨毒地看向徐天,寒声道:“我儿已死,你也别想好过。”

徐天嗤笑一声:“王爷,您是不是傻了?您儿子不是暴毙了吗?怎么还能和我计较?”

他冷笑着补充:“本世子今日就此声明,若雍王再敢带人来闹事,下一次,可就不是巡防营出面了,而是本世子亲自送您去见您儿子。”

雍亲王气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带着亲卫狼狈离去。

太白楼地下室。

雍世子瘫坐在黑暗的地上,断臂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染红了地板。

他想呼救,却无人回应。

空荡的地下室内,只有宋引章的棺木静静伫立,带着压抑的阴冷气息。

他恐惧地瑟缩在墙角,眼中满是绝望。

“我会死吗?”

“像当初我折磨宋引章那样,死得痛苦吗?”

他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曾经的嚣张与恶行。

“如果当初我没有针对赵盼儿,没有利用宋引章,也许……”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痛苦与恐惧交织,最终陷入深渊。

皇宫,奉天殿。

韩貂寺跪在殿下,低声禀报雍亲王在太白楼外大闹的事。

皇帝冷哼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朕这个叔叔,蠢得可以。但,他毕竟是朕的叔叔。”

“陛下,雍世子已经落入北凉世子之手,只怕命不久矣。”韩貂寺语气中透着冷意。

皇帝沉思片刻,忽然冷笑:“这事,朕不会插手。雍亲王自作孽不可活,至于徐天……就让他们狗咬狗,闹得越大越好。”

韩貂寺领命,随后离去。

太白楼阁楼。

徐天迎着夜风而立,神色平静。

赵盼儿站在他身旁,望着夜空,轻声说道:“谢谢你,为引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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