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说完,才察觉自己应该误会了对方的话,跟着解释说“这个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方子。”
林山野这才点了点头。
“林爷爷伤的是这个位置,你每天用点燃的酒在这边来回拍打推按,直到皮肤发大红为止。”
宋良佐一边说小手一边沾了还在燃烧的酒涂拍在林猎户腰上,“林爷爷,可能会稍微有些疼哦。”
林猎户腰间的肌肉被刺激的一紧,嘴上却说“你只管教山野,爷爷不怕疼。”
接着屋里就响起有节奏地拍搓声,以及宋良佐时不时说话声。
“虽然现在天气还是很热,你们住在山下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林爷爷万万不可贪凉被风吹。”宋良佐说着把碗里的火灭了。
林山野十分有眼力劲的把床上的薄单子给爷爷盖了起来。
“良佐,我觉得肉里热烘烘的,辛苦你了。”老猎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结果被林山野接到宋良佐制止的眼神,按着不让爷爷起来。
“爷爷,你在家待着,我去送他回去。”
“猎户爷爷,你好好休息呦,我改天再来看你。”宋良佐踏出屋门,天还没黑,他想自己回去,林山野不答应。
传授林山野一项技能,宋良佐这才受之无愧的拿了对方的半只风干兔子。
从山脚下到宋良佐家,路程不算远,走了大约10分钟也就到了。
林山野安然无恙的把宋良佐以及兔子交给宋家,临走时他则对宋良佐一人说“你说的那些我都记住了,在过两天我上山找到那样的藤蔓后带回来给你看。”
“好啊,我也去认识更多的草药,我告诉你,你就去找。”
两人达成了某种协议,林山野这才离开。
宋良佐把奶奶硬争取来的半只兔子交她手上,“奶,你的兔子。”
“哈哈哈,这是给你要的兔子。”
......
以前在纪录片时,说留守的孩子早当家,四五岁就要围着锅灶自己做饭,勺子够不着锅里就踩着小板凳。
眼下,他就在做这样的事。
他留在家里负责晒草药,同样包揽了做饭的事,尤其第一天奶和娘从地里回来,见他做好了饭,那个高兴啊,恨不得全村去嚷嚷一遍他的懂事。
这几天的日子,宋良佐过的是相当单调又充实,每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规律。
直至一天傍晚,他们家正要吃饭,宋进金小跑冲进院子,见着人就大喊“宋良佐,我爹已经把私塾的事打听清楚啦!”
这对宋良佐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他放下手里的筷子起身朝宋进金跑去,“真的?大伯让你来喊我的吗?他现在可在家?奶!”
宋良佐喊出最后一个字后,头已经朝着身后饭桌看去,一脸兴奋与期待的看向老妇人,意思现在去吗?
“我爹和我爷爷来了,就在后面。”这时,宋进金抬手指着大门口。
宋良佐目光望去时,正好瞧见二爷爷和大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