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直接起身,朝着貂蝉的偏院派了过去,王允也赶紧跟了过去。
只见刘衍刚跑到别院外,就听见别院里传来笛声,笛声中满是哀怨惆怅的悲情之意,刘衍从小和貂蝉相识,如何不知她笛声之意。
然后,刘衍继续跑,一直跑到别院门口处,才停下来,此时,王允也追了过来,拉住了刘衍,想将他拉回去,但刘衍此时跟一头倔驴一样,根本拉不动,可是刘衍也不敢再往前走了,他现在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因为前面都是“王府的侍卫”,不能让他们看见自己,回去汇报给刘恪,说自己来了王允府。
王允和刘衍的拉扯动静,自然是惊到了阁楼上的貂蝉,貂蝉赶紧走到栏杆处,朝着别院的院门出瞧,此时,刘衍也在朝着她看。
貂蝉原本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看见刘衍后,显得兴高采烈,但是又只能无语凝噎,只见她举起手,摸了摸头顶,示意刘衍。
刘衍也举起手,摸自己头顶,一摸,便摸到了貂蝉送给自己的发冠,心痛更甚。
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冲过去,就在此时,王允强行拉住他,一句,“殿下不可因儿女情长,误了大事啊!”
这一句,强行止住了刘衍的脚步,然后,王允连拉带拽,将刘衍拉了回去。
王允又将刘衍拉回了屋内,然后对着刘衍说道:“殿下,不可为了儿女情长,耽误了大离江山啊,此时冲动,世子得知,殿下和我,都将难逃一死啊!”
刘衍听到这话后,一掌拍在桌子上,低声嘶吼:“刘恪!!刘恪!!”恨不得将刘恪生吞活剥。
“殿下,世子如今敢行此事,全是倚仗自身权势啊,殿下想阻止,只能想办法,自己登上那王座啊。”王允对着刘衍说道。
刘衍坐在那,一动也不动,过了很长时间后,刘衍仿佛回了神一般,站起身,对着王允告辞,然后,离开王府,回了自己家中。
回到家,刘衍就在家中,看着自己手中如今握着的这些东西,等着曾樊回来,如今,曾樊每天,就是游走在王都各处,打探消息。
曾樊今日一回府,看见刘衍,就明显感觉不对,气氛十分压抑,而且,刘衍身上,也散发出一种凶厉的气势。
看向曾樊,将刘惠留给他的兵符已经梁山的书信,交给了曾樊说道:“请师兄明日便出城,将这两样东西分别送去梁山和极北州,让他们立刻行动。”
曾樊看着刘衍,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么急啊?发生什么事了?”
刘衍此时,无心和曾樊解释,对曾樊说道:“迟则生变,再等一段时间,刘恪稳固了手中的权力,就不好说了。”
曾樊虽然心中疑惑,但也没怀疑刘衍说的话,毕竟,自己在儒家学的也是武道,论起精明算计和朝中局势,远不如刘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