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说:“是啊!如今她爹远在楚江省,身为儿女的确实应当回家探望。”
苏兰泡了壶茶给宋祁,见宋祁陷入沉思,便也悄然退了出去。
对于叶澜的离开,他甚为不舍。他在想她是否还会回来,她何时还会再来他这里。思绪如乱麻,在这寂静的夜里缠绕着他的心。
第二天一早,黄厨娘已然回来,她精心准备好了早膳。厨房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苏兰前来取,宋祁还是一如既往地坐在原来的位置用膳。
他觉得似乎理应如此,可又觉得有些异样,心里仿佛缺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
宋祁问苏兰:“叶澜在做什么?”
苏兰说:“此刻尚早,她大概要睡一会。”
宋祁随意地吃了些早膳,便出了膳堂。上朝之前,他来到叶澜的小院前徘徊了许久,寒风卷起他的衣角,他却浑然不觉。这才转身去上朝。
叶澜一醒来便背着行囊准备出府,杨总管远远地叫住叶澜,他一路小跑过来,说道:“叶姑娘,大人昨日吩咐您,到库房随意挑选东西带回去。”
叶澜说:“杨总管您已经把我的薪水支付了,多的我不拿。”
杨总管急忙说道:“这是大人给您的赏赐。”
叶澜想了想说:“那好吧!我随总管去取。”
叶澜随杨总管走进库房,库房门外有两个侍卫把守,杨总管拿着一串钥匙,熟练地开锁。叶澜走进里面一瞧,满目的珍宝。这景象惊得叶澜睁大了眼睛,心里不禁暗想,宋祁莫非是贪官?
杨总管好似听到他的想法一般说道:“叶姑娘,您可别误会,这些都是大人曾经立下赫赫战功,陛下赏赐的。”
叶澜不禁思索宋祁立过哪些战功,为何整个库房都满满当当都是礼物,陛下可真是慷慨啊!
叶澜看着各类的珠宝玉石、布匹绸缎、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东西,当真令人大饱眼福。
叶澜来到专门陈列武器的地方,第一眼便看到一个长鞭。这根长鞭的鞭身修长而柔韧,仿佛是由无数根细丝精心编织而成,使其不但坚固异常,还富有弹性。长鞭的表面或许刻有精美的纹理,手柄处可能包裹着柔软的皮革,上面镶嵌着精致的金属饰品,叶澜握在手中感觉极为舒适。当长鞭舞动时,它会发出轻微的破空之声,可想而知其蕴含的强大力量。
杨总管看着叶澜喜爱那个鞭子,就说道:“叶姑娘,您真是与众不同的姑娘。其他的姑娘看到珠宝首饰都移不开眼,您倒好,钟情兵器之类的物件。我这就把这个鞭子包好。”
叶澜赶忙说道:“杨管家,这使不得,我就是看看罢了,这鞭子威力强大,定是不凡之物。”
叶澜最后挑选了一支最为低调的木钗。
杨总管却把叶澜留意过的东西,都让伙计打包好,偷偷地放在叶澜包袱的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