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梦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道：“你的客户大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晚上睡不着出去兼职了？还有那个女人不简单，你离她远点。”

江烟儿更加好奇了，放下手中的馅饼，问道：“你这个嘴也很损啊，她有什么不简单的？”

白一梦喝了一口粥，润了润嗓子，说道：“从小在国外留学，十八岁回来，赵家现在已经是空壳子了，所有挣钱的生意都是她在管理，城西的拆迁和城北的商业街改造都是她说了算。”

江烟儿听了，有些纳闷地说道：“这不是说明她能干吗？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白一梦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江烟儿，最终没全说“赵家有简单的人吗？按照赵家的尿性，城西拆迁和城北商业街改造一结束，估计赵家就会吞并她的生意，把她推出来当挡箭牌。”

江烟儿听了，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问道：“我怎么没有听过这个赵家？很厉害吗？”白一梦想了一下，说道：“赵家拆、骆家赌、汪家黄这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骆家已经没了，汪家跑了，就剩下一个赵家越做越大。”

江烟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听过，你今天不上班吗？”

白一梦咬了一口包子，边嚼边说：“上班啊，你找个合适的餐厅，元旦我请阿姨和叔叔一起吃饭。”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每年元旦都会请江烟儿的父母吃饭，两家人一起过节日。

江烟儿笑了笑，说道：“今年佟浩也叫上吧。”

白一梦点了点头，说道：“嗯，对了你昨晚说田满乐骂得一塌糊涂，说他心术不正是为什么？”

江烟儿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重，说道：“你记不得佟浩妈妈去世，我和你带他们三个小的去忠叔店里吃饭？”

白一梦点了点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情景。

江烟儿继续说道：“我去卫生间抽烟的时候，田满乐进来上厕所时候哼着歌，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他，过了一会自言自语说死得好，死得好；我听声音像田满乐，我不信，我就守在厕所门口等着，结果出来的人真的是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对田满乐的行为感到难以理解和痛心。

白一梦听了，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问道：“为什么？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江烟儿无奈地说道：“和家庭有关系吧，佟父佟母不怎么管佟浩学习，考成什么样都无所谓，而田满乐每次考完试都会挨打，田父田母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平庸；你记不记得我还和你讨论过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