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校长说着。在守夜人瞪的浑圆的眼睛中,夺过守夜人的杯子将里面剩余的威士忌倒在地上。
守夜人刚准备反抗的时候,又看到昂热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不明所以的他嘴里嘟囔着:“你这是犯罪,而且我的地板又脏了...能报销吗?”
昂热校长瞥了眼漆黑且黏糊的地面,眼皮不由得抽了抽;如果没有事,他压根不会来这里。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希望我没有叫错,毕竟你顶着守夜人的称呼已经很多很多年了...”昂热举杯示意着眼前的老友,然后一饮而尽杯中红酒,“我们有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喝酒了?”
守夜人同样一饮而尽,对他而言红酒的滋味和威士忌相比只能用寡淡来形容...但这不重要!至少他在享受一位校长给一位副校长的添酒与敬酒。
“说到底,我这次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昂热沉思着,仿佛在想怎么开口,右手虚握抵在下巴。整个人像是法国雕塑家奥古斯特·罗丹著名作品《思想者》。
“喂!老家伙,你要摆poss前,至少也得找个女性在你面前。”守夜人毫不留情的戳穿昂热的伪装。
“我打算重新成立个分部...”昂热说道。
“噗——”守夜人一口红酒喷出来,然后重重地咳嗽了几下。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像是第一天认识眼前的这个昂热校长,不断地从上到下打量着。
“你很震惊?”昂热校长微笑着说道,手上却不停,又给守夜人倒上一杯。
“废话!你想在哪个国家建立分部?”守夜人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要知道中国卡塞尔分部充其量只是一个招生办公室罢了,这种事情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校董们不会同意的...”
“至于日本那边已经几十年听调不听宣了,已经不跟秘党来往了。”守夜人努力让自己平静,“听说我们学校派过去交流的学生都是先挨一顿毒打,然后脖子上挂个铃铛再关进小黑屋里,每天送点牛肉和清酒。”
“听说神户和牛肉已经超过我老家的安格斯牛肉,贵的不得了,一片A5这时候价值几千美金还得限量购买。”昂热不以为意的调笑道,“我们的学生能在小黑屋吃上A5和牛,显然日本那边热情的已经下血本了,难道还要像旧日欧洲贵族下乡一样让当地选出最美的少女暖床吗?”
“学校学生过去有没有暖床我不知道,你昂热过去可不用选,听说那边少女都能在路边捡到,他们管这叫神侍少女。”
“所以,昂热你觉得日本分部没有秘密?”
“相信我,昂热,他们才不是什么不懂待客之道的野蛮人。”
守夜人看着昂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
昂热校长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校董会已经注意到日本那边,但我不是来这里和商量什么日本少女的。你知道的,尼古拉斯·弗拉梅尔。我们已经一百多岁了,我们喜欢什么更应该在几十年前的成人杂志上找找答案,而不是什么少女,这不是童心未泯也不是返璞归真...更像是某种钟塔痴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