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诚起身观察了一下龚知意的伤口说道:“非是我南瑾诚护短”。
龚知意听到他的话就开始腹诽,这老小子这么说就是要开始护短了。
“这位小兄弟身上确实是枪伤,之佳武道师傅也确实是用枪。”南瑾诚顿了顿,“但是,用枪之人何其多。就此认定行凶之人就是之佳武道师傅,也太过草率。而且,之佳的武道师傅也于几天前失踪了。南某在此,一并拜托县令大人彻查清楚。”
龚知意心想,什么失踪了,肯定是被灭口了。
不过,他本就没想凭借一个武道师傅就指证南瑾诚,而且今天来的目的也不在此。
他故意朗声问道:“刚才听族长大人说如果南之威活着,她的产业就交还于她,不知做不做准?”
“自然作准。”南瑾诚还没有无赖到不承认自己当众说的话。
“那就好!”龚知意点点头,“现在向南家族长献上第二重贺礼,大变活人!”
龚知意说完,走到独轮车前,伸手打开了箱子。
在一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南之威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南瑾心不禁揉了揉额头,心想这也太胡闹了些。
“之威,你还活着。”南瑾诚故作关心状迎了上去,不远处的南之佳则是一脸怒容。
最终,孙克文、南之佳的文定之礼变成了龚知意的胡闹场,好在南之威平安回归的戏码没有搞砸。
南之威自是向县尉一行人道歉,称以为是有人来抢夺自己和龚知意发现的铁矿,不成想打了之后才发现是府衙的人,同时也献上了厚礼赔罪。
县尉一行人接受了南之威的诚恳道歉,况且他们没有人员伤亡,每个人也得到了一份丰厚的赔礼,便也不再追究此事。
县令大人看到眼前的一切,自然知道如何回复州牧大人,带着县尉、县丞一行人灰溜溜赶回了县衙。
是夜,龚知意在一桌美食前大快朵颐,他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一盘肴驴肉。
“对了,师姐。”龚知意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白日的事情,“你怎么搬来了州牧大人这座大山?”
“自然是我们老师的面子。”南之威简略的解释道。
“那他就不怕得罪南家?”龚知意又问。
“在他眼里南家也不算什么大势力,况且他收到有人举报,来函让乐安县令查一查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南家真要有什么意见,他也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南之威解释完便和南瑾心谈起南家的事务,她们认为南之佳的武道师傅应该已经被灭口了,所以南之威二人被追杀一事变成了无头公案,死无对证。
“同样的,还有我父母的死。”南之威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他们就死的不明不白,现在想来处处透露着蹊跷。”
“然而,现在我们不宜轻举妄动。”南瑾心劝道,“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撼不动南瑾诚的地位,稍有不慎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说!”龚知意本来对南之威和南瑾心所说的南家事务兴趣不大,但思来想去却发现总要涉足其中,他从怀里摸出较小的那块玉佩举到二人面前,“不管你们要查明南家之前的一些往事,还是对付南瑾诚,都算我一个。”
南之威早就见过这块玉佩,自然不太惊讶。
南瑾心却是第一次见,她从龚知意手中取过玉佩,仔仔细细的看过之后,谨慎的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我南家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