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山庄正堂,一条摆放好香烛贡品的供桌,依旧供奉着正墙上的司马贺画像。
其下三步台阶往下一空台,空台正中正下方,一张正四方没有专门披色布,依旧保持古色古香的紫檀桌,四平八稳的立在那里,桌上置放着红绸披挂相掩的奇江司马家族族谱。
再之下两层石阶,一张主椅,主椅往下侧翼一米处各一张藤椅,又下两层台阶,左右二排均相对设有一套一米长桌长凳,专供人员落座。
正堂左右均有相错数条通往两旁的老式一排排厢房。
期间一道圆门,就是通往专放司马家各房牌位集中地的地下暗室。
由于暗室是司马家族每任家主的权利象征,一般都被设为禁地,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因此,此圆门就会以司马贺一生经商经历制作成一副长达六米左右的画轴,并将此画轴在圆门处按顺序而缚,直到将门内通道齐齐遮掩。
而今日的司马坚和司马清澜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接受晚辈们的请安互动,各人均在在自己的主卧中,被单影早早分别安排的两个家政侍奉着。
许是出于不甘,用过晚饭后的司马清澜强令两名三十来岁均留着二分寸头的漂亮家政女直接将自己扶到那张家主椅子上,然后冲二人一翻白眼,厉声说:“你们看我干什么,退到门外去!”
两人相视一眼,纷纷向门外退去!
就在两人刚退到正厅一半时,又听司马清澜厉声说:“回来!”
两人一愣,再次相视一眼,继而纷纷上前,均纷纷低头齐声问:“董事长,您……”
司马清澜抬手就冲着轮椅连连拍了两下,神色冷峻,大吼道:“叫家主!”
两人一愣,忙紧张的齐声说:“家,家主!”
司马清澜听着两人被迫般的声音,抬手就摸向自己椅子旁边早早放置好的竹杖,不由分的打向其中一人。
仅听那人‘啊’的一声惊叫,本能的出手护住自己受伤的左臂,一边后退一边大声说:“家主,你……”
司马清澜见她后退,心头不由得一阵火气,即刻抬手举仗指向她,恶狠狠地说:“你们见我大势已去,想跑了吗?过来,赶紧过来!”
那名家政一听,忙抬起那双无辜且委屈的大眼镜看着怒目圆瞪,脸色阴沉的样子,摇摇头,弱弱地说:“我不敢!”
而另一名家政见此,身体已经下意识的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内,向正厅外的一排房间溜走。
司马清澜见对面的家政公然反抗自己,那抬起的竹杖的手不由得阵阵颤抖,心头一寒之际,一夕恶念顿生。
待环顾左右而无她人之际,手中卯足了劲的将那根竹杖,向正低头委屈的家政头部位置,用力挥去!
仅听‘砰’的一声闷响传来。
接着就听司马全‘啊’的一声惨叫,捂住头脸尖叫:“父亲!”
随着这声‘父亲’,司马清澜浑身一个哆嗦,整个身体本能的站起身,岂料还没动弹两下,身子就已经软乎乎的坐了下来。
“全儿,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