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帅端坐在主位之上,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他缓缓捻着胡须,语气中充满了不屑,“那王逸,不过是边关的跳梁小丑,靠着一些奇技淫巧侥幸得逞罢了,他若敢出城,我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帐内众将纷纷附和,他们的脸上也带着傲慢的神情。
经历过之前的几次交锋,他们并不认为王逸有正面迎战的实力。
他们认为,王逸定会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躲在城墙后面瑟瑟发抖,等待着他们的围剿。
营帐内充斥着一种轻敌的气氛,士兵们低声谈笑着,似乎这场战争已经胜券在握。
然而,就在他们放松警惕之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突然撕破了夜空的宁静。
王逸如同鬼魅一般,率领着他的精锐部队,从侧面的山林中猛然杀出。
他身披银甲,手持长剑,剑锋闪烁着骇人的寒光,他像一头猛虎一般冲在队伍的最前面,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地。
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敌人的内心,带着一股所向披靡的锐气。
朝廷军的侧翼防线,瞬间被王逸的铁骑冲破。
无数的士兵被王逸的士兵砍翻在地,血肉横飞,惨叫声此起彼伏,撕心裂肺。
朝廷军的阵型瞬间大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他们互相拥挤,互相践踏,场面混乱不堪。
他们嘶喊着,呼叫着救援,但他们的声音却被淹没在了王逸军队的怒吼声中。
王逸的士兵们士气高涨,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不断收割着朝廷军的生命。
战马嘶鸣,兵器碰撞,惨叫哀嚎,交织成了一曲死亡的交响乐。
在这混乱的战场中,王逸的声音却显得异常的清晰。
他突然发出一串奇怪的口令,那是现代汉语的某种特殊指令,旁人听来毫无意义,但他的士兵却仿佛听到了最神圣的号令一般,迅速而准确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铁军一般,让朝廷军摸不着头脑。
他们一会儿向左突击,一会儿又突然向右迂回,把朝廷军搞得晕头转向,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王逸的部队借着这混乱的局势,不断扩大战果。
他们的每一次进攻,都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让朝廷军损失惨重。
王逸的威望,在这一战中再次得到了提升。
士兵们看着他,他们开始相信,他们的领袖,是无所不能的战神,是能够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希望。
而朝廷军,则开始畏惧王逸,他们原本的骄傲和轻敌,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战局正酣,王逸一剑斩落敌将,鲜血溅在他的银甲之上,更添了几分杀气,他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眼神深邃,嘴角微微上扬,他对着身旁的一位将领,轻声说道,“看来,他们是时候……”,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他们是时候,尝尝溃败的滋味了。”王逸目光冷冽,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张元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侧翼防线被王逸撕开一道口子,心中怒火中烧。
他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嘶哑,“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边关的毛头小子都挡不住!”他猛地抽出佩剑,指着身旁的将领,唾沫星子飞溅,“还不快去重新布阵!要是再让这小子推进半步,提头来见!”
众将领被张元帅的怒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领命而去,慌乱地指挥士兵重新组织防线。
朝廷军的士兵们原本就因为王逸的突然袭击而乱了阵脚,现在又被将领们催促着变换阵型,更是手忙脚乱,阵脚更加混乱。
一时间,战场上人喊马嘶,尘土飞扬,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士兵。
然而,在张元帅的亲自指挥下,朝廷军逐渐稳住了阵脚,开始集中兵力抵抗王逸的攻击。
他们组成密集的盾墙,抵挡着王逸士兵的冲击。
弓箭手们也重新找到了射击的角度,箭雨再次倾泻而下。
战斗,再次陷入了胶着状态。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呛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刀剑碰撞的声音,士兵的喊杀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双方士兵都在紧张地对峙着,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王逸骑在战马上,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整个战场。
他手中的长剑已经沾满了鲜血,剑身还在滴着血珠。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知道,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找到敌人的弱点,一举击溃他们。
张元帅同样也在密切关注着战场的局势。
他眉头紧锁,表情严肃而紧张。
他意识到,王逸并非易于之辈,想要战胜他,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王逸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远处的一条小路上。
那条小路蜿蜒曲折,通向朝廷军的后方。
他注意到,在那条小路上,有一队士兵正在缓缓前进,他们身上并没有携带武器,而是推着许多装满货物的车辆。
王逸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开始在他脑海中酝酿。
“传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