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曼回以眼神,宁交诤友莫交损友!
“对了,报纸上又有什么新论调了?”
他来到桌前,拿起纽曼刚刚看的报纸。最近几天不知怎得,一些人在报纸上开始唇枪舌剑的吵起来了,一方支持且批判布莱恩所说的内容,另一些人完全批判布莱恩所说。
两边一开始势同水火,你来我往骂的不可开交,布莱恩得知消息的时候颇为欣慰,至少这些人吸引走了一些人的注意力,他们都忙着写信给报社,不再专心堵他了。
“Taylor a union(T.A.U)泰勒行动俱乐部在自由主义问题上已经和Taylor defy union(T.D.U)达成共识,他们一致认定你所谓的积极自由和消极自由是在发疯,双方有握手言和的趋势。”
布莱恩还没看完报纸上的内容,纽曼就贴心的把总结结果告诉了他,如果他现在不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的话,布莱恩现在顾不上和纽曼斗嘴。
“不行!他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认输?被对手的荒谬言论所击败,不仅如此还可耻的准备向敌人投降,这是对我的背叛,不可原谅!”
布莱恩愤怒的模样比刚刚被人追着跑还要严重。
当然了,任谁在知道有一个自己的粉丝群体之后都会感到高兴的吧,当看到他们在为自己解释激辩的场景时,心中都会感动落泪吧!
可是现在呢?!他们竟然背叛了自己的偶像,亏他还为T.A.U重新取了个名字,他觉得用authority代替a更合适。
纽曼悠哉游哉走向自己的床,“你就忍了吧!”
“不行!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对了,他们怎么敢在《观察家》和《新闻日报》上辩论,之前不还在《泰晤士报》上发表的吗?”
眼睛一翻,纽曼对毫无自觉的某人简直无语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辩论时非要提那个法案的名字。”
起初投稿的只有几个牛津学生,《泰晤士报》也不愧是现今影响力最大的报纸之一,几天时间全国上下都知道了,接着一些有理想的、认同泰勒的学生也加入了进来;
随着讨论内容的深入引起许多专业学者和有知识有文化的人物的兴趣,自从霍布斯、洛克这些先代学者,再到法国思想家卢梭,这些人无不在自己的著作中论证了政府关系与自由关系。
就连各大书店图书馆滞销多年的《利维坦》《政府论》《社会契约论》都开始排队售卖了。
自然而然,人多了说的内容就也就不好控制了,不知道是谁先提起辩论最后讨论到的谷物法案,于是许多旁观者纷纷下场,有的是为法案背书论述它的必要性,有的则是怒斥该法案的黑暗扭曲,《泰晤士报》第一时间拒绝了接下来的稿件,没地方去的人们只能换一份报纸接着吵。
托利党控制的《观察家》和辉格党控制的《新闻日报》自然成了舆论主阵地,双方开始隔空斗法,各种大小人纷纷下场加入战团,伦敦居民最近看热闹看的可开心了。
“不行,不能让这些人一边骂我还一边赚我的钱!”
布莱恩越想越气,取出信纸决定亲自下场,他不仅要反驳那些反对他的人,还要挽回粉丝信徒的心,另外《卫报》也得从中分一杯羹。
《泰晤士报》不敢深入涉足政论,他可不怕!以后大家讨论就来《卫报》上讨论,布莱恩·泰勒会亲自回答你们的提问。
什么?危害社会言论罪?
他们这是在讨论社会学内容,研究促进国家社会进步的新思想新学问!你再看看讨论的人都有谁,牛津学生、议员亲子、侯爵伯爵后裔,你敢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