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谁也不愿谁做大,当有一方出现危机时,置身事外的一方就会疯狂干扰即将吞并他人的一方。
什么示敌以弱,引蛇出洞,围魏救赵等等打法接连上演。
忽然,吴木圭大叫:
“不是你这老药罐什么意思,先前可说好只灭老病秧子!”
袁飞嘿嘿一笑:
“没办法啊,我实在眼馋你的兵啊,况且也不能全怪我,你那帅棋光明正大摆在我炮口前面,不吃可惜了啊。”
“何况即便没你的参与,老夫也能杀的老病秧子片甲不留。”
他自顾自拿起棋盘上的“新兵。”
“好你个奸诈的老药罐!”吴木圭气急。
见袁飞理都不理他,更是让他怒发冲冠。
“我让你杀!”
他双手把住棋盘,就要给棋盘掫了。
然而不管他如何使力,地上的棋盘始终纹丝不动,好似有着千斤之重。
“呵呵呵,老瘪炉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有我在此,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陈均怡然自得的开口。
在他的身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插上了一杆只有食指长短的小旗,不细看的话很容易漏失过去。
“不对,你这老病秧子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这时,袁飞忽地轻咦了一声。
“天地良心啊,我这小阵旗只有稳固棋盘这么点功效,能动什么手脚?”陈均连喊冤枉。
“你要没动手脚就见了鬼了,我的帅棋怎么可能在你马棋攻击范围之内,啊?”
袁飞明显不信,指了棋盘中挨近的两处,质问道。
“那是你老眼昏花,没看到我走这一步,这岂能怪我?”陈均胜券在握,得意的摸了摸山羊胡。
袁飞顿时语塞,下一步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色变得和一旁憋屈的吴木圭一样。
他眼珠子一转,悄咪咪的从袖子里取出一枚拇指大小的丹丸。
“这盘不算,重来!”
说罢,趁着陈均还在得意没反应过来,对着棋盘就砸了上去。
噗——
丹丸在棋盘上炸开,腾起一片刚好能遮掩视线的烟雾。
“你这个……”
陈均气坏了,手指着得逞一般的袁飞,最终没说出什么话,显然已经见惯不惯了。
烟尘散去,棋盘上方才杀的火热的局面重回刚开始的模样。
“来来来,上一盘姑且就算是老病秧子略胜一筹,咱再杀一盘。”
袁飞鼓动两人再战。
“今日已经看烦了你们俩个,不想再看见了,左师弟,咱们走。”
陈均摇摇头站起,招呼着左谚回堂
“我也是,老药罐子竟然敢阴我,你等着下一次的,哼!”
吴木圭袖子一拢,收起棋盘,气呼呼的大步离开。
只留袁飞一人站在原地。
左谚最后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心下汗颜,貌似明白了德炼堂是因何而分家的。
陈均带着左谚并未回返德枢堂,径直来到了职务司。
这里的职务司很是冷清,只有一位年轻弟子当差。
看到陈均二人进来,忙从案桌后走出,挂上笑脸迎接。
“陈大师兄,您怎来了。”
陈均此时的状态就真如卫诚说的那般,用鼻孔看人,拿下巴颏指人。
“这位是我德枢堂新到的师弟,把职务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