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最喜欢的球星是Leo Messi,当然就是1987年出生的梅西。祖籍阿根廷,有时候为西班牙队效力。
“拉丁美洲的不发达来自他人的发达,现在他还在养活他人的发达”。马尔克斯在作品中借阿尔卡蒂奥之口说出香蕉工人被杀之事,得到的回答只是“马孔多无事发生”,但羊皮卷上有清晰记载。
哥伦比亚美国联合果品公司的香蕉工人大屠杀都没有被书写的权利,无需任何法令就把这场屠杀从官方记载中抹掉了。
“被切开的血管”,被切开的是印第安人的黄金,波托西银矿、巴西的钢铁、可可、甘蔗、玻利维亚的锡矿,秘鲁的鸟粪,无数吸着硅尘的拉美穷苦人民等。
新疆棉也要被切开吗?西班牙人撤走时,用扫帚把波托西五千个矿井扫的干干净净。在巴西,所谓吃土的“非洲恶习”不过是荷兰人大肆种植甘蔗,耗尽地力,导致孩子的食品中缺少矿盐所致。危地马拉(Guatamala)历史上被冠以“嗜酒如命”恶名的是印第安人,但起因却是欧洲中间商为使他们在卖身契上画押把他们灌得酩酊大醉。委内瑞拉(Venezuela)的“金属秃鹫”抽油机保障了资本主义世界工业机器的运转,但如今连下水道也没有。巴拉圭(Paraguay)原本欣欣向荣,却遭到阿根廷、巴西和乌拉圭三国联合围攻,巴西以英国银行界的名义毁灭巴拉圭,如同其本身遭受的霸权主义。
英国人打着贸易保护和自由贸易的双面旗,向拉美出售对其毫无用途的制成品,却只允许拉美出口原料,被收买的本国政府将整个国家拱手相让,扼制了工业发展。
美国人来了,为扼杀未来的游击队员,向荒无人烟的地区大量发放避孕药品。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帮助”下,拉美陷入现代困境,即便出口廉价产品,也要被迫使用贴有星条旗的运船,运价使其每年失去十亿美元。致其外债高筑,恶性循环。一把把匕首在援助穷国的幌子下闪闪发光。
从前,出口香蕉所得的每一美元,只有十一美分留在生产国内,而香蕉园劳动者所得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部分。现在,当巴西出口大众汽车时,这种比例难道会改变吗?《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这是一本不忍卒读的历史,但或许正因如此,拉美这片逐渐贫瘠的土地才能孕育出许多思想家。
例如那个墨西哥裔女画家弗里达卡罗尔。
所以当我们细数一遍古典音乐家和啤酒酿造师,我们知道,将好的说成坏的,将坏的贴上商标,也许是一种良好的多产品营销策略。
把这些都归咎在帅气的大提琴家迈克尔身上,似乎有失公允。
然而殖民者迈克尔没那么不可爱,至少,他会演奏德彪西的《月光》和埃尔加的《Dazzling Moment》。
每一位姑娘看到他,大概都会眩晕。他的手持一根拴着汗血宝马马尾的木棍,持弓的手修长而分散,让姬想起自己的表弟,即使是墓地旁边的浪里白条们见了迈克尔,大概也会认为这是最好看的了。
浪里白条们毕业了,很快驻扎在了各个New什么什么Burg地名里。
快乐的迈克尔毕业了,他前往欧洲。姑娘们还是那么喜欢他,无论是德国膀大腰圆的姑娘,还是法国chic风格穿着皮衣的姑娘,又或是东欧贴着睫毛的金发姑娘,也或者是德国农村挤牛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