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不叫新约克的时候,它叫做新阿姆斯特丹。纽约上东区的Harlem,和荷兰地区的Harlem一模一样。
纽约的Harlem就在洋基体育场旁边。除了昂撒人,其他人都不怎么去。一是规则复杂。二是一刹那参与博弈的人数太少了,而且不是网羽乒乓这种纯1v1。注意力主要是投手vs击球手那一下,后面跑垒还好看一些,足球篮球一个攻防转换两边七八个人上去博弈了。三是比赛观看效果比较单一,大量的博弈和战术是在看不见的部分。观众看的就是抛球,击打,跑垒三个。相比之下,足球篮球传接、过人的过程,乒乓网球羽毛球多板/拍对拼更直观一些。这种没有身体对抗,又非1对1的运动项目,美感肯定都在博弈规则,兴奋点没那么直接。
说什么恶有恶报,大盗们的结局都很好。如果你到曼哈顿岛的上区,中央公园旁边就是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和大都会艺术馆。瑞典人斯文·赫定:发现楼兰古城让斯文·赫定在瑞典享有极高的名望。英皇爱德华授予赫定“印度帝国大爵士”尊号;教皇接见;数次与罗斯福总统交谈;俄皇接见,终年87岁。
英国人奥里尔·斯坦因:最臭名卓著的是他对敦煌壁画经书的掠夺。由于数量庞大,很多文物至今没有清单。余秋雨先生在《道士塔》这篇文章中把斯坦因和伯希和骂了个遍,然而人家相安无事地“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英女皇授予他“印度帝国骑士”勋章,英皇家地理学会赠予他“发现者金质奖章”,被选为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终年81岁。
法国人保罗·伯希和:法国汉学泰斗,所以他挑走的都是敦煌藏经洞里的精华。因为愿意和中国学者分享敦煌写本,伯希和一度在中国学界有很好的声誉,终年67岁。美国人兰登·华尔纳:敦煌大盗中素养最高的一位,艺术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华尔纳剥下壁画,撬走菩萨像。他第二次带了两马车胶布,想剥走敦煌所有精美的壁画,幸好被发现阻止。华尔纳的收获使他获取了很大的荣誉,终年74岁。
日本人大谷光瑞:大谷探险队专业性最差。他们不懂考古,只是盲目地挖宝。这样的疯狂盗掘,使我国西北地区的文物古迹,遭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破坏与洗劫。大谷光瑞极力主张扩大侵华战争,终年72岁。俄国人奥登堡:俄国科学院院士,掠走了大量珍贵的敦煌写本、经卷和艺术品。担任过临时政府教育部长,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所长,终年71岁。德国人阿尔伯特·冯·勒柯克:吐鲁番柏孜克里克千佛洞的壁画几乎被他用破坏性的方法完全切割下来。这些珍宝中的至少40%毁于二战战火。勒柯克生于大富之家,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一直进行探险活动,终年70岁。俄国人彼得·库兹米奇·科兹洛夫:俄国皇家地理学会会员,在内蒙古EJNQ黑水城盗运大批珍贵文物。他驮走的是西夏王朝近200年的历史。被荷兰、俄国和匈牙利地理学会选为名誉会员,获俄国和意大利、英国地理学会奖章,终年73岁。美国人劳伦斯·史克曼:龙门石窟《文昭皇后礼佛图》由他收集拼接并偷运往美国,藏于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史克曼后来当上纳尔逊艺术博物馆馆长,成为美国博物馆界元老,终年81岁。美国人普艾伦:勾结古玩商,将龙门石窟《魏孝文帝礼佛图》盗凿后敲成碎块运往美国,藏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普艾伦长期担任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策展人,终年71岁。
大盗们从没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正当性存有半点疑虑。派遣他们的政府或机构也从没有受到良心的谴责。这些“探险家”大多寿终正寝,身前多数成为名人,荣耀满身——说什么“恶有恶报”!
纽约的历史可以追溯至1624年,荷兰殖民者在这时候在此地建立贸易站,名为新阿姆斯特丹。1664年,纽约及其周边地区为英国所占。新阿姆斯特丹改成了新约克。美国建国后,纽约在1785年—1790年为首都,1790年,纽约取代费城成为美国第一大城市。纽约市的标志自由女神像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迎接了数百万移民的到来。
1905年,淑女绅士们驾着马车穿过莫特街或者57街,马车和人力车珰珰地响着,这些占山为王的昂撒人用大喇叭称赞着这里的美景,将移民的行李包送到自己家开的政府部门里,给他们的文件打上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