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想去凑个数?”猫八品说。
“师兄被抓了,我岂能不管?”杜盈盈说。
“你如何管得?让人家放了他?你说话人家听吗?”猫八品说。
杜盈盈卡住了。
“杜小姐,你的庚帖可是真的?”熬九品问。
“啊?那是自然。”杜盈盈一愣,都没想到熬九品会有此问。
“不,你在说谎。”熬九品说。
“没事你问庚帖干嘛呀?”杜盈盈说。
“这关乎你的命数。”熬九品说。
“你们妖也信这个?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小时候有术士给我算过,说我的命数不稳,恐人畏惧活不到成年,就给我换了个好命的命数,到现在看来这命数还真不错,顺得很。”杜盈盈说。
“呵呵,真是好命数。”猫八品说,心里却想:这术士还真挺神棍的,整了个活不过成年的命数。
“你那面人做的真不错,如有了人魂一般。”熬九品说。
“那是,我师兄做的自是不差。”杜盈盈说。
“你师兄做她作甚?”猫八品问。
“你管甚?”杜盈盈说。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帮你师兄了。”猫八品说。
“你当真能帮我师兄?”杜盈盈说。
“当真!”猫八品说。
“妖话,我师兄都被真武侯抓了,你如何帮得?”杜盈盈说。
“别得不说,救个人还是可以的,条件是你要为我们保守身份的秘密,还有回答我的疑问。”猫八品说。
“好!”杜盈盈说。
“口说无凭!你别动。”猫八品说。
“叽里咕噜……”猫八品口中念念有词,将一果子打入杜盈盈的口中,杜盈盈不由得吞了进去。
“这是什么?”杜盈盈问。
“此果,名曰:不可说,你若违背诺言,最多不过七日光景便会毒发身亡,若是守诺,一生无虞。”猫八品说。
“我守诺就是,你快去救我师兄吧。”杜盈盈说。
“这个咱得先筹划筹划,不过,你还是先讲讲你那面人的来历吧。”猫八品说。
“我平日喜欢学点鲁班之术,学着学着我就发现这市面上能见到的这类书都让我看完了,便自己做了些新奇玩意,会变形的,会动的都有,因此还赚了不少零花,可父亲不喜我这样做,说是丢了他官家的面子,有的时候还好,有的时候就说我自是生气的,越不让做此活计我越做,直至……”杜盈盈说。
“直至什么?”猫八品问。
“直至我遇到了段大人的杀手。”杜盈盈说。
“段大人要杀你?”猫八品问。
“好像父亲惹到了他,他要给父亲个教训。”杜盈盈说。
“是你师兄救了你?”猫八品问。
“我自己救了我自己,碰到了师兄。”杜盈盈说。
“那天不知为何,路上人出奇的少,我心里自然是有些害怕看谁都不像好人,果然坏人让我看来了,他瞅我那一霎那,我将防身武器蚕丝扣扔了出去,扣住了那人的胳膊,另一头我扣在了路人身上。”杜盈盈说。
“你这直觉还挺准。”猫八品说。
“那是,看那眼神就不像好人。”杜盈盈说。
“你咋知道是段大人的杀手呢?”猫八品说。
“另一头被扣的人就是我师兄陈肃,那杀手懵了,与他打起来了,师兄看此人不对劲,便对其用了仙法,之后、才一五一十的供出的,可惜那人知道自己失言后便自尽了。”杜盈盈说。
“你师兄来的巧。”猫八品说。
“不,那时候我还不认识陈肃。”杜盈盈有些娇羞的说。
“合着你扣杀手扣出个情郎那。”猫八品说。
“别胡说。”杜盈盈说。
“噢,怪不得你师兄做了个和你相似的面人。”熬九品说。
“啥意思?”猫八品说。
“睹物思人呗。”熬九品说。
“乱讲!起初我是吃了凡人药石难医的慢性毒物,找到了师兄的仙门,求仙人医治。”杜盈盈说。
“段大人下的毒?”猫八品问。
“父亲也这么认为,其实是我自己吃的,所以他一直视段大人为敌。”杜盈盈说。
“你将你遇刺的事告诉杜大人不就得了?”猫八品说。
“哼,我又没死,父亲知道此事怕是更加畏首畏尾,不如结个仇。再说,这不就能入仙门与师兄朝夕相处了?”杜盈盈说。
猫八品没说话,愣愣的瞅了瞅杜盈盈,这般‘坏’的小姑娘还第一次见。
“你师兄弟不怕你么?”熬九品问。
“怎么会,师兄还做了个面人给我当替身,我便可安心游走于杜府和仙门之间。就是做了这面人之后,有些师姐妹看我不顺眼,真无奈!”杜盈盈说,后三字语气竟然有些傲娇。
“真无奈!真得意!”猫八品学这杜盈盈说。
“你想知道的我都讲了,你也该救我师兄了吧?”杜盈盈说。
“咱说话算话,去去就来,侯府外等咱。”猫八品说,说完就不见了。
杜盈盈看向了熬九品。
“我去帮忙。”熬九品说。
说完熬九品便打算离开,却不料又被化作人的面人沾上了。
“你不许走,你得留下来当质。”杜盈盈说。
此时,天空中流星雨落。
“唉,好好的宴,让段大人煞了风景。”杜盈盈说。
“如落在头,上天成是欺我。”熬九品说。
“何意?”面人问。
“脑袋嗡嗡的。”身上沾着面人的熬九品说。